眼神幽冷,“别这样看着孤,孤害怕。”
他笑笑,显然是在揶揄。
赵荣华伸手,从香囊里夹了药粉,在指甲中埋好。
那我是谁家的人?”
不是赵家,不是宋家,她还能是谁?
你是孤的人,孤疼你。”
一低头,他就用尖牙对磨了皮肉,咬的赵荣华低呼一声。
她的手抚上容祀的唇,继而移到鼻尖,容祀满意的嘬了口,刚想放肆却觉得身体一软,耳朵忽然进不了任何声音,他张了张唇,就再没意识了。
赵小姐,你就不能对他温柔些。”宓乌进来便瞧见躺在地上的容祀,不禁给他垫了张裘毯,盖好衾被。
宓先生,你见过比他还要无耻的人吗?”
赵荣华觉得有些无力,方才那一刻,她是真想将针刺入他的喉管。
我见识浅薄。”
宓乌摇头,捏着下颌看她满是郁愤,“他又说了什么?”
没什么,”赵荣华低头,继续绣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