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得身子颤抖,双手虚软无力地推搡这个彪悍得骇人的男人。
闵西廷尚在总角之时便对方瑾儒上了心,十五岁上得偿所愿与她相恋,短短时日已爱得刻骨铭心。岂料变故横生,因了父母之私欲,令情人受辱,自己痛失一生所爱。
自始至终,他的人生里,都只得一个方瑾儒。
他整个身心都在渴望着方瑾儒,这么多年来的天涯咫尺,求而不得,心底某一部分,早在这种循环往复,看不到尽头的煎熬里被逼疯了。
今晚方瑾儒主动与他示好,他狂喜的同时其实一直处于难以置信与患得患失的状态,当下方瑾儒推拒的举动,让他仅存的一点儿理智彻底土崩瓦解。
低下头眯起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方瑾儒苍白得近乎半透明的小脸,暗沉的瞳孔里透出病态的、深不见底的贪痴。
每一个字都似是自牙缝里逼出,“瑾儒,我爱你,老子这辈子心里眼里唯有你一个,你是我闵西廷的女人,不许你再反抗我。”
掐紧那盈盈一握的小腰,一挺身长驱直入,强行贯穿了她。
彷佛巨大木椽楔入深处,幼嫩不堪挞伐的小小花道被残忍地破开,沦为男人逞强泄欲的容器。
俩人的性器尺寸相差悬殊,随着闵西廷凶狠的抽插撞击,空气中彷佛已弥散了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儿。
肉体上剧烈的痛楚与遭受侵犯的屈辱同时袭来,身体里面那张绷紧至极致的弓弦‘啪’的一声,断裂了。
方瑾儒哭了。
方瑾儒从来不哭。她只会无声地低泣、落泪,委屈时,伤心时,恐惧时,痛楚时……晶莹的泪珠一颗连着一颗凝结在浓密乌亮的睫毛上,轻轻一颤,自她冰雪般透净的脸颊滚落而下,不论何时,俱都美不胜收。
闵西廷第一次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啼哭。
方瑾儒是无论如何不会大哭大闹的。
那心肝儿微仰着小脸,纤长秀眸半阖,内里水波粼粼,流光离合,秾艳的小嘴掀开一点,一双葱尖儿似的嫩手儿扯着自己的衣袖,压抑地,怯生生地小声抽噎起来。
方瑾儒自十八岁那年跟随堕久修炼,时光就不曾在她身上流走过哪怕一秒钟,如今星眸微嗔,娇音滴沥,竟是一派妙龄少女媚态,说不出的稚弱可怜。
往日的方瑾儒,不是冷若冰霜,就是高高在上,与他最亲密情浓之时,也多是清高自持,何曾有过如此示弱妍态?
闵西廷看呆了,直楞楞地,后腰麻的,一连打了数个寒战,差点当场缴了械。
待回过神来,眼底已一片猩红,气息急促粗重的,整个肌肉劲实的胸膛都震颤起来。
“艹!老子他娘的死了都值了!”将她散开的旗袍尽数扯落,翘出一双颤悠悠的嫩乳,白得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