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之二、黑桃K(2 / 2)

,他觉得即使这样我们也抓不到他。死亡时间是一天前,兇手布置现场时正好是尸僵的僵硬期,肌肉纤维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跡,也就是说死者是以这个姿势被运进来的──轮椅,兇手应该曾与家中长辈同住,这名长辈腿脚不便,现在已经离世了,最有可能的推测是女性长辈……」

姚棠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解释道:「我不知道你们对衣服有多少瞭解,但死者身上的衣服是有点年头的服饰,不是復古款,真丝、手工缝线、垫肩,整体的风格都有些久远,衣服上带着一股樟脑丸的味道,我的直觉,这件衣服不是死者的,衣服应该也属于该女性长辈,兇手可以随意取得长辈精心保存的衣服,可以说明这名长辈已经不在了,或是完全丧失行动能力,所以推测轮椅也是属于该长辈的,兇手为受害者换装多半都是为了同样的目的──重现那个人。」

「最后一点,兇手拔掉死者指甲不外乎几个原因,一是折磨、二是作为表明身分的名片,还有一点是为了消除证据。我觉得折磨的可能性小些,兇手的杀人手法非常乾净,从尸体的状态和陈尸现场判断,他应该有一定程度的洁癖,或是不想破坏尸体的倾向。况且,我要是想折磨一个人我会用更省力的方式,像是容嬤嬤的鑽指甲之类的……」

两人看着姚棠的眼神有些一言难尽,姚棠没好气的解释:「我是说假如,不是真的想这么做。安霽说死者指甲被拔时还活着,兇手的个人标记通常是在死后进行,虽然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我觉得最有可能的原因是死者挣扎时指甲沾上有指向性的证据,兇手将她指甲拔了同时作为警告。剩下的我要等尸检结果和受害者身分确认以后才好判断。」

姚棠看向死者,总觉得哪里不对,她盯着死者身上的藏青色连身裙,突然发现异状。

她戴上手套,小心地从死者交叠的掌心下方抽出一张纸牌。

顾仲衡「咦」了一声,和陆奕两人一起凑上前看着纸牌,一时间三人脸色都有凝重,那是一张扑克牌,黑桃k。

「忘了我刚才说的名片,这才是兇手的名片。」姚棠拿着扑克牌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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