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道:“墨某并不意外。”
高瑜道:“你们两个都是聪明人,聪明的人自然想到的事情也是一样。很好。霍大人……你之后的路怕是要更险一些,因则本王探听到那礼部尚书林作雪,好似刻意针对于你,竟还写了什么奏折弹劾你,罗列的罪责本王也是闻所未闻……不过他到底是礼部尚书,若本王轻易动用势力打压了他,怕是隔天就会被新帝发现。”
这番话语听起来像极了在向他解释。
霍皖衣未曾指望过要谁来帮他,高瑜的这番解释,他便是听过便罢。
只是面上亦得装作动容模样:“王爷言重,这桩事霍某自会自己解决……不用劳烦王爷。”
“你是本王的人,被林作雪这样刁难,怎能让本王安心?本王又如何不管。”
高瑜说话间眼眸闪烁,听似情真意切,实则不过是虚情假意罢了。
他知他虚伪,他也自知虚伪。
霍皖衣眨了眨眼睛,睫羽盖住眸底心绪,微笑道:“若这种事情都要劳烦王爷,岂不是显得霍某太过无用?”
话至此处,高瑜点了点头:“说得也是。”
这如“三请三辞”的话说罢,霍皖衣深觉高瑜虚伪不堪,闻言,也只是笑而不答。
休沐日,天光晴,太阳挂于高空之上。
霍皖衣从王府离开,回到府中,忽见信鸽盘旋府上。他抬起手,那信鸽就飞到他手背站好,任由他解下绑在腿上的信壶。
这封信是谣娘送来的。她上次送信道谢,这次亦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