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伤痕只有两处,有一处却是用夹子夹出来的,格外深些,一被碰到就疼得牵筋扯骨,蛮奴怕哭了又招来皇上那奇怪的眼神,只能拼命咬着唇,强忍住不哭。这两处涂完,他又分开她的腿,指肚挑了一点药膏,涂在了那红肿的肉核上。“唔……”肉核被冰了一下,蛮奴忍不住缩了缩pi股,心里却不知怎的,希望他再碰两下,碰的再狠些。他按住她的肉核轻轻揉了起来,比方才揉乳^尖时还要小心温柔,一股灼人的痒意从心里升起,直痒进骨缝里。蛮奴觉得整个人都要在的他指尖上融化:“呜啊……”皇上低着头,蛮奴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见他从袖中掏出帕子,擦了擦她腿心的yin水,然后伸手拿来案上的白瓷杵,蘸了些药膏,插进了她的花穴内。“嗯啊……”她登时弓起了腰,冰凉的药膏敷上滚烫的肉壁,媚肉从四面绞了上来,那药膏须臾化去,她的穴肉清晰地感觉到白瓷杵的每一处弧度,还有顶端那一小块细腻中带着粗糙的鹿皮。她好想让他把那白瓷杵捅深一些,再捅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