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已经回答完了,“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白三郎脸色难看,暗暗冷笑,“二哥!科考可不光背背《孟子》这么简单!”
白玉染斜他一眼,“那我今日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哼!那我可拭目以待了!”白三郎冷笑。
两人暗暗较劲儿,谁也不让谁。
白三郎念了十来年书,也不是白念的。
不过考校到后面,《春秋》和《易经》他就明显落了下风。
白玉染依旧从容淡定,侃侃而谈。
白三郎心里有些急起来,“背书只要学过几年都能背!有本事我们比写诗!比书法!文章!”
“好啊!”白玉染点头直接应。
叶夫子出题,“以春为题,你们赋诗一首。”
白三郎早就有一首得意之作,故作高深的走了几步,然后回来提笔写下,边写边吟,“春风慢慢春风入舜韶,绿柳舒叶乱莺调。君王不肯误声色,何用辛勤学舞腰。”
这首诗既写了春,又歌颂赞美了君王,是白三郎琢磨了很久,准备拿去科考之作。
他写完,挺起腰身,面带得意之色。见白玉染还在写,笑着道,“二哥!作诗可不比背书!”
叶夫子和顾夫子细细琢磨,称得上一首佳作,赞赏的点头,“写的不错!”
虽然有拍马屁成分,但这首诗作算是真的不错!
等了半天,白玉染写完,呈给两位夫子看。
叶夫子快速的扫了一遍,书法已是小有所成,而诗句更是绝妙,“妙!实在绝妙至极!”
白三郎脸色微变,叶夫子可是极少夸人。他忍不住上前去看。
顾夫子已经吟诵出来,“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妙极!妙极!”
“单看前两句就已经致胜,更何况还有后面的绝句‘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实在是精妙!”叶夫子脸上难掩称赞之色。
白三郎不敢置信,“这不可能是他写出来的!”
看他还不信,叶夫子皱眉,“你自己来看!”
白三郎就是不相信,这样绝妙的诗作,只怕夫子都做不出来!
众人看两位夫子都夸赞白玉染,那就是说白玉染念书厉害了!
丁氏的脸色也拉了下来。
白玉染解释,“诗作是别人的,我借鉴而来。只是想展示一下我的书法!”
“我就说你不可能作得出来!”白三郎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