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宝儿!今儿个是我们洞房的日子!你应该看着我!”白玉染立马叫起来。
“头不疼了?伤都好了?想找死了?”魏华音幽幽问他。
白玉染俊脸慢慢黑了下来,“音宝儿我们两次成亲,两次洞房,我都是一个孤枕寒夜!世上还有这么惨的人吗?”
“有!到死都没有见过女人的!”魏华音瞪他。
“你”白玉染重重的哼了声,“我生气了!你得哄我!”
自己气鼓鼓坐在床边,还真当自己是个小媳妇儿了。
魏华音给他检查了下伤,今儿个的酒虽然是甜酒,他也喝了好几杯,看看伤口有没有事。
“哼!哼!哼!!”白玉染气鼓鼓的连连哼她。
魏华音看他,“新房里怎么有猪叫?我娶了个猪吗?”
白玉染扭过头来,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满是幽怨委屈,“你又不跟我圆房,明儿个传出去,我嫁过来的头一天洞房没有洞,我以后还怎么在外卢露脸?那些人肯定都会笑话我不好!你才不愿意要我!”
“别闹!”魏华音无奈道。
“你看你!你看你!现在对我不耐烦了!是不是新鲜感过了,觉得我人老珠黄了,你就不爱我,不珍惜我了!?”白玉染睁着大眼控诉她。
魏华音幽幽看着他抽风,看着他作天作地,伸手放在他头上,摸到还没好的伤处,安抚的拍了拍,“我哄你睡觉!”
“那我要听小了白了兔儿!”白玉染一秒变脸,笑着整个人窝在她怀里。
魏华音看着他,笑了笑,“我不会唱那些歌,有一个还记得。”
“嗯!”白玉染慵懒的应声,紧紧抱着她。
“白日何短短,百年苦易满;
苍穹浩浩,万劫茫茫,太长;
麻姑垂两鬓,一半已成霜;
不若天公见玉女,大笑亿千场。
吾欲揽六龙,回车挂扶桑;
北斗酌美酒,劝龙饮一觞;
富贵非所愿,与人驻颜光。”
轻淡的声音,舒缓的哼唱,因为她声音带着点糯因,白玉染之前曾听她学琴唱过一次。此时听她哼唱来,却再没有那份化不开的伤重感觉。
白玉染紧了紧手臂,轻轻吻她,“好听!还想听!”
魏华音抓住他的手,“你老实,再唱一遍!”
“再唱三遍!把我教会!”白玉染提出要求。
魏华音出手,一下就输了,连最简单的石头剪刀布都输,只能再唱给他,教给他。
新房里传出轻缓悠远的歌声。
沈风息处理完紫宁紫晴的事,听着歌声,伫立听了会,声音从新房传出来,紧接着,白玉染唱和的声音也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