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数百招,也没察觉他的招式来自何处,你呢?”谢酩脑中倏然闪过一些模糊的场景,刹那间仿佛连那张红唇的滋味都甜软到了心口,带来丝微妙刺激的酥麻感,他停顿了片刻,移开落在他唇上的目光,才道:“没有。”楚照流点了一下头:“我方才怀疑他就是殷和光,叫了一声,他却丝毫没有反应。”谢酩嗯了一声,眼睫垂着,看他还半跪在地上,眉头锁起:“你还不起来?”楚照流诚实道:“实不相瞒,要是没有剑撑着,我已经倒下了。”谢酩:“……”谢酩朝他伸出手。伸至眼前的手掌白皙修长,骨节匀称,仿佛是上好的白玉雕琢,一眼就让人觉得贵气优雅,虎口与指尖上却覆着明显的茧子,是常年练剑留下的痕迹。楚照流一向喜欢漂亮的东西,忍不住打量了两眼,却没伸手,嘴角挑起缕笑:“谢宗主,这可是你握鸣泓的手,你拉我的手之前,经过它同意了吗?”鸣泓有灵,闻言嗡嗡颤鸣了声。谢酩无言轻抚剑身,将鸣泓收归入鞘,便径直伸手,将楚照流拉了起来,两手交握时,一股灵力自肌肤接触处传输过去。楚照流得了便宜还卖乖,不依不饶:“剑尊大人,你不怕鸣泓不高兴啊?”鸣泓又在剑鞘里震起来,又吵又闹,谢酩握着他的手紧了紧,不冷不热道:“它高兴得很。”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