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衣大惊失色,“这还真是看不出来,没想到堂堂剑尊啊啧啧啧,那你以后怎么办!”楚照流跟顾君衣这俩简直狐朋狗友,谈起这方面也不脸红,仗着谢酩还在昏睡中,面不改色道:“什么怎么办,我是一家之主,会顾忌着点他。”顾君衣更震惊了:“什么,小师弟,原来你才是……是我眼拙了。”正在旁边虎视眈眈盯着桌上精致茶点的陆汀雪漠然扫了眼顾君衣,怀疑他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这也相信。楚照流骄傲地昂起脑袋。顾君衣一琢磨,相当欣慰:“也的确,我们扶月山人,怎么能被离海来的压呢,小师弟,吾辈楷模啊。”陆汀雪缓缓地翻了个白眼。楚照流:“哈哈哈!”顾君衣忽然想起个问题:“你爹娘都已经神魂归位了,醒来也是时间问题,我估摸着谢宗主再体虚,应该也快醒了,届时你是继续待在药谷,还是去哪儿?”楚照流十分纳闷:“我就不能回扶月山吗?”顾君衣这个月来了数趟,把外界消息都捎带了个遍,就是忘了说自家事,听他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哦!我忘告诉你了,扶月山被削平了几个山头,咱们院子也被埋了,暂时住不了人了。”楚照流:“……”把自己家房子砸了。“幸好大师兄种的那棵红梅还活着,师尊的洞府也好好的……所以咱家没了,一时半会儿没法回扶月山住了,其他人倒是能在山上随便盖个地铺,或是下山找户人家借住,你这大少爷做派,肯定睡不来……”楚照流背对着床,看不到身后,但顾君衣坐在他对面,一抬头就能看见床上,说着说着,眼睁睁看着谢酩睁开眼,慢慢靠近楚照流,声音渐渐弱下去,腾地起身:“我忽然想起找燕兄还有事,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