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碗,卢景航沉默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本来没觉得带了什么过来,可住了快两个月,收拾出来的衣服用品竟然也堆了一沙发。
东西多,文乐帮他送了两趟,才把东西都转移回卢景航家里。
都拿过来了吧?文乐放下手里的衣服,还剩点也没事,想起来再过来拿。
乐。
卢景航站在文乐面前,没有了平时的嘻嘻哈哈没脸没皮,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我以后还能找你吃饭么?
嗯?文乐抬起眼,嘴角带着点笑,能啊,想来就来,回这边来的时候,就还来我这儿吃呗。
真的?卢景航眼睛瞬间一亮。
真的啊,怎么了?文乐眼神直直白白的,好像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我以为卢景航松了口气,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以为我饲养员不要我了,今天这顿饭,是最后给我做一顿好吃的。
文乐不禁失笑,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脸。
这么大个子,怎么这么能装可怜。
像个大狗狗一样。
可明明知道是装的,心里还是软得不行。
怎么是装可怜,我是真可怜卢景航说着,没脸没皮的劲儿又回来了点,以为你生我气了,吓得我小心肝忽悠忽悠直颤。
我生气有这么可怕?文乐挑眉。
特别可怕。
怕你不理我,怕你远了我,怕你再不看我。
特别特别怕。
卢景航对文乐笑着,没有说话。
没想不理你,没想远了你。
文乐也不说话地笑。
只是我们还是停在这里,不要再近了。
25、穿帮
方田这客户不好约,好容易约上了这周五的饭局,却还是没有约到采购部最管事儿的那个人。
方田是大客户,能不能搞定方田,对他们公司的销售业绩很可能有关键性影响。
所以尽管没能约到采购部长,他们仍然十分重视,周五的饭局不仅有卢景航,合伙人也专门从上海飞过来和方田这边见面。
等我会儿啊,我得先打打底。
到了约定的饭馆,卢景航在附近药店买了解酒药吞了,又几口喝光一大盒酸奶,鼓着要上战场的气势把酸奶盒砰地扔进垃圾筒。
方田的人太特么能喝,上次直接把我喝断片儿了,这回得提前做点准备。
方田是一个国企转型的企业,很多员工都是过去国企的老人儿,包括今天要和他们见面的这几个采购部的管理层。
几个四五十岁的老北京,平时爱好就是这一口酒,就算不应酬,自己在家都要一天三顿地来上几盅,更何况是这正经的酒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