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韩重淮身边伺候,之后她又试探了几次,逐渐减少了自己的工作时间。
开始是有些忐忑,觉着自己才上岗就消极怠工不好,但想到自己一个通房就是□□的,干嘛要把自己当做粗使丫头折腾。
所以现在她每日工作时间是两个时辰左右,其中包含了晚膳的喂饭服务,如果当天天气炎热她也会适当延长在屋内服务的时间。
有了第一天的教训,她奉着坚决不多做一件事的原则,反正她没来的时候,韩重淮也没渴着饿着,想来这些事之前明显是有人在做的,那她完全不必多事的插手。
所以她提供的服务除却第一天给自己找事的喂饭,剩下的全都是美色。
也就是坐在韩重淮身边什么也不想的放松身心。
才几日,玉桃就学会了韩重淮身上那股懒洋洋的劲,趴在榻边上软的像是一滩水。
玉桃思索着自己能不能在榻边再加个软枕,也不知道韩重淮会不会介意。
想着感觉到脸颊微凉,韩重淮的手落在了她上,随意的捏了捏。
第一天她就发现韩重淮的体温比起常人要凉一些,靠近他的时候,便能感觉到一阵舒适的凉气。
对于韩重淮的摸上来的手,玉桃没有排斥的意思,反而眯着眼在他手上蹭了蹭。
他的手有薄薄的一层茧,加上微凉的温度,再困倦慵懒的夏日蹭上去十分惬意。
她也忘了韩重淮是什么时候开始摸她的,他就像是又时闲的无聊,所以手上抓一抓东西,而她手感不错又恰好摆在他身边。
韩重淮瞧着玉桃眯着的眼,手指刮了刮她的耳朵尖,玉桃痒的身体缩动,稍稍躲了躲。
越是这样韩重淮越觉得有趣味,逮住她又刮了刮她的耳朵。
玉桃想强撑着让韩重淮刮个够,但实在痒的不行,而且那种痒窜着心,她忍不住东躲西闪。
“痒。”
玉桃红着耳朵尖,眼巴巴地看着韩重淮。
韩重淮低着眸,指腹又动了动,薄茧刮她红似滴血的耳廓:“多痒?”
虽在韩重淮这里待了几日,但两人的对话少的可怜,玉桃谨记着陈虎的话,要安静要安静。
她本来就是个懒得动脑子想话题的人,巴不得不用说话,所以除非必须她在韩重淮跟前都是闭着嘴巴。
听到他发问,玉桃抬眸对上了他漆黑的眸子,他这双眼眸若是觉得事物无趣的时候,就像是沉寂的黑夜,而此时他的眼里渡上了一层流光,明显是真好奇她有多痒。
玉桃思考了下:“就像是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
“无数只蚂蚁在你身上爬过?”
韩重淮支着脑袋打量着玉桃身上的雪肌,也不知道蚂蚁在这上面爬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