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少年滚烫而沉重地压制着,连羞愤的心思也生不出来了,只能倚抱着少年结实的肩膀喘息,抽噎着摇头说:“两、就被两个男人cao过……”胯下cao着的女人长了一张比想象中美得多、也湿得多的穴,宴朝哼了一声,有些不满,下狠力往她屄里撞进去。林韶被cao得哀叫起来,手臂失力地垂落下去,纤细的腿却轻轻哆嗦着夹紧了他。宴朝伸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将沾满湿滑体液的手举到她眼前,声音哑得不像话:“就被两个人cao过,怎么这么会吃啊?你说你骚不骚……”怀里的女人抱着他的脖子,发出动物幼崽一样的呜咽声,眼角边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的湿痕令她显出一种脆弱又惊人的媚态。她眉眼到鼻梁生得秀致而温雅,即使现在这样狼狈,也依然有种烟雨蒙蒙的漂亮。少年粗硬的yin茎正插在她身体里,湿热黏腻的穴肉随着喘息的节奏缠吸着他,诱人发狂的情欲催促着他插得再狠些、插得再狠些——最好将这张青涩又yin熟的肉穴cao烂cao坏,cao得潮吹抽搐、无力绞缠。但看见林韶半阖着眼睛轻轻点头的样子,他却不自觉放低了声音,去吻她的眼睛:“那跟老公说说……老公cao得你舒不舒服?”他说着又伸下手去,一边cao那张水津津的熟穴,一边去摸她翘着的yin蒂,用指尖轻轻地按压。被他摸到的瞬间,林韶本能地往后缩去,但那根插在她穴里的粗硬性器却马上紧跟上来。她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被牢牢钉在少年胯下,扭着pi股想躲开那股失控的刺激感,但没几下就被揉得失了神,勾着脚趾喘着气停住了挣扎,迷迷糊糊地哑声回答对方:“舒……舒服,老公cao得我好舒服……”yin蒂上的酥麻与甘美传到她感知里,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连被少年架着的腿弯处似乎也传来一种被摩擦着的黏腻。她被cao得已经有些晕乎了,甚至都分不清眼前是谁,只记得多少年前她也是这样被人摁在身下一次次的猛cao,被一遍遍的逼问:舒服吗?阿韶舒不舒服?老公cao得你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