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是有诸多不便,林韶家里没装热水器,用水也是从自家的井里打上来烧的,幸好她把明天准备做饭洗菜的水都烧好了,现在意外的倒能派上用场。等宴朝给她提了两瓶热水上来、兑了一桶温水,她才坐到凳子上开始洗澡,身上的黏腻洗下去了,她抿着嘴唇伸手去碰自己下面的穴——手指上摸到的是仍是滚烫发麻的穴肉,她撩着水洗了洗,最后还是忍着尴尬半蹲起来,把手指浅浅探进去摸了两下,试图把少年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手指摸到的穴里很热,紧紧地吸着自己的手指,林韶勾了两下,没弄出什么东西来,反而把自己弄得怪难受的,她想起宴朝在床上说的话,脸上不受控制地红起来,然而蹲着的这么一小会儿工夫已经很累了,更何况——她想不下去了,涨红着脸站起来,草草地舀水把自己冲了一遍,把这事儿抛到了脑后。出来时宴朝已经把床单换好了,窗户也打开了,雨后清爽的夜风正轻拂进来,吹得人马上就犯懒了,她一下子困起来,迷迷瞪瞪地被少年抱着又亲了一会儿,然后就倒在枕头上睡过去了。等宴朝冲完澡出来,她已经睡熟了,穿着洗得发白的睡衣,瘦白的长腿放松地舒展着,周边都是浅浅的肥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