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便要下筷夹菜。阮凝毫无预兆地突然站起身,直接端过了那盘菜,‘哗’地一下全倒入了桌边的桶里。“你……!”秦征按捺着性子,放下筷子,“你这又是做什么?”“早就凉透了,强咽下去胃里只会难受。”阮凝也不看他,接着将一盘又一盘菜倒掉,气味混杂得古怪难闻起来,菜沫溅在桶沿,在桶里和成了一摊稀烂软泥。秦征猛地站起身:“阮凝!”女子转过身来看他,眉目清丽冷淡。“你真是越来越无理取闹了,我早就派人来告诉你,我晚上有客人要设宴招待,你却非要我来,如今我过来了,你这会儿又生的什么无名气?”阮凝勾了一下嘴角,要笑不笑的模样:“我与你这夫妻只剩这一餐情谊,一日只见这一面,不闹一场岂不就更无趣了?”“你到底想怎样?”秦征强压着怒意。阮凝兴致索然地闭上了眼,转过了身去:“没事,我闷得无聊。你走吧。”秦征只觉得被这气冲得头疼,盯了她的背影半晌,见她的确没了下文,摔袖便要出门。偏偏这时,那边又突然道:“你等等。”秦征忍无可忍地转回身:“又怎么了?”阮凝若有所思地瞧着他:“你还在琢磨陈长风的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