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把眼神不怎么安分的一位先生按在了桌面上。被他按着的先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经历过这样屈辱的时刻了, 瞪着他的眼睛里绝对冒着记仇的火光。不过海涅也不怎么在意, 从计划开始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要被在场的每一位以及未来预定要被请来的每一位记恨到死他甚至因为那种敢怒不敢言的愤怒眼神而愉快地勾了勾唇角。好在政治家们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屈能伸, 当有三个超越者在场,第四个的凡尔纳又抱着满怀零食点心问他们要不要吃点的时候,法国总统很识时务地率先服软, 你们需要我们做什么?他尽力保持冷静与不卑不亢的态度, 被请来的各位老朋友里他应该是唯一知道他们到底在哪里的凡尔纳私人领地一般的nevernd, 只要身在这座岛上,哪怕对面只有凡尔纳一个人,他们也毫无胜算。嗯让我想想王尔德兴致勃勃地充当发言人,从庄园里逃出来又在二叶亭鸣的掩护下成功离开英国上岛后他就一直处于小学生秋游般的亢奋状态里,什么事情都跃跃欲试,之前还因为手贱去戳关押中的纪德靠得太近,被纪德抓住破绽给了两下,现在后脑勺还有个肿包。王尔德俨然要长篇大论一番的架势,客人们打起精神准备从他的发言里尽可能捕捉到些能利用的消息,奈何王尔德还没来得及开头,欧亨利便言简意赅地概括了他的全部发言内容。强制和平会谈。欧亨利掏出纸笔,给客人们一人发了一份,看着每个人脸上青白交错甚至于扭曲了一瞬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更加扩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