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何苦给自己找来不自在,便不再挣扎,只把香舌奉上。牛七一口含住,在嘴里反复品砸,爱得不行。牛七急忙褪去衣物,明明欲火焚身,却褪去衣物后那话儿居然并未勃起。牛七面子上过意不去,金钗捂嘴笑道:“可笑,可笑。急得跟什么似的,这儿却如此细小!受用什么?”牛七道:“许是太过心急。待俺再与美人儿磨肩擦痒一阵,就可。”又搂着金钗亲了几个嘴儿,把她衣裳褪去,露出那香喷喷,暖烘烘,光滑滑,湿淋淋的这件好宝贝来。牛七压上身来搂住金钗对着那对儿雪白的胸脯又抓又咬,弄得金钗胸前一片青紫痕迹。牛七伸手去摸摸她那yin穴,潺潺的流出许多yin水。金钗正欲要起身替他嘬一嘬他那ji巴,好叫他尘根挺立。牛七却将她掀倒,提出那九寸长,叁四寸的粗阳物来,金钗嬉笑道:“受用,受用!”牛七得意,一挺腰便插将进去。金钗啊哟一声,觉得阴穴里塞的满足,身子已是酥麻了。牛七一抽一顶,顶了百十来顶,便抽出来,在花穴口故拽一拽。这下可是了不得,金钗正到好处,闭了眼,只管呼呼的叫:“心肝,下面那里yin水儿,酋如贮水放闸流将下来了!还想你用力些!”二人在屋内欢愉,善娘方去沐浴回来。就看房门紧闭,屋内传来咿咿呀呀之声。善娘也逐渐知事,便红了脸,驻足听去。只听得金钗口里只管叫:“心肝,你要弄死奶奶了。”屋里一阵乒乒乓乓,二人干得地动山摇!善娘蹙眉暗道:“金钗姊姊素来爱玩闹,难不成做了干娘不够,还要做那叁个大王的奶奶么?”又听得叫:“亲人弄得我快活,真是我的亲丈夫。”善娘又疑道:“姊姊总说自己有丈夫,丈夫死了。按理来说,丈夫丧气未过,怎的又认了这贼yin魔做丈夫!”又听哼哼唧唧一阵,又一时唧唧如鸭子欢叫一般。善娘在心里又好气又好笑道:“姊姊怎么又作鸭子了。”又暗忖道:“我也不是没有做过这事儿,从来没有这样舒服的知觉。只道是yin魔有悖伦理纲常,道德败坏。论理不该给他们这样的人物甜头去尝,以免他们认为凡间女子都是这样好yin的,愈发对女子无礼,惹得更多女子受苦起来。不过之前看姊姊和他们干事,总归只干至多半个时辰,少则一会一炷香的功夫,如何弄了这么久?还尚且不止一个时辰哩。想来是二人动性。”善娘虽然年小,已略知风情了,自己摸摸小肚子底下,也流了些白水儿,说道:“啐!天杀的yin魔!”又听屋内一阵呻吟娇喘,原来是二人都泄身了。善娘连忙躲到一侧,恐怕被人看见。见只有牛七一人出来,又见金钗身上一丝不挂地靠在门边送他,万种风情,风骚无限。正是餍足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