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起来,他还没插到底,就爽的不住倒抽冷气了。徐楸意识昏沉,只能感觉到不住颤动的穴里被谢雍的性器一点点填满的充实感。她的身体和肉穴现在都敏感的要死,谢雍那样慢慢的磨蹭着穴肉小幅度抽cha,她还没彻底结束的高潮就仿佛又被这样无限延长了,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绝顶快感逼得她直想哭,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真正正正的蚀骨销魂。谢雍同样忍得很辛苦,徐楸越舒服越敏感,穴里绞得就越紧,他又担心动作太大会擦碰到她的伤口,只能咬牙强忍着大开大合的肏干的欲望。谢雍虽然入得慢,但插的深,几乎每次都会挺进最深处,甚至隐约碰到徐楸因高潮而收缩的子宫口。她忍不住哼:“……嗯……唔……”这样缓慢抽cha了会儿,徐楸又轻喘着,要求谢雍快一点、重一点。平时吃惯了荤腥的人,如今怎甘心浅尝。谢雍情欲迭起的脸上浮现几分笑意,他微微咬牙,猛地沉下腰,“……肏死你算了。”徐楸抬腰,还主动去吞吃谢雍的rou棍。见徐楸迎合肏弄,谢雍吞咽着口水,终于舍得抽cha的快重一些,沉甸甸的囊袋伴随着性器交媾的yin荡水声,“啪啪”地拍打在徐楸腿心粗大rou棒猛烈地顶肏着脆弱柔嫩的花心。“噗呲、噗呲……”此起彼伏。那条被遗忘的内裤还挂在徐楸膝弯里,可怜兮兮地随着主人被顶撞起伏的动作前后飘摇。yin道深处被戳的又胀又爽,徐楸迷蒙着眼,低头看自己小腹处被隐约顶起的弧度——谢雍那根东西太大,硬到极致时尺寸更是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