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找个专业对口的医生给他看看。家庭医生干不了这活儿。不过首先……“你能回到自己的房间吗?”她问,“把衣服穿好,路上别被人发现。”贴身侍卫的住处就在花园里,是白楼旁边修建的一座平屋。地方不算寒酸,但四四方方的,因此总被人暗地里嘲笑是狗屋。温莱居住的白色小楼里自然有仆佣的休息间,不过只提供给女仆。卡特夫人不允许任何异性留宿白楼,她把西蒙安置在平屋,一方面为了防备这个危险又卑贱的兽人,另一方面,则是希望西蒙恪尽职守,监视一切意图接触女儿的男人。卡特夫人绝不会想到,西蒙曾把jing液射在象征着纯洁的白蔷薇花上,并且好几次爬上女儿的床。温莱踢动脚边的衣物,示意侍卫离开。她并不担心别人怎么看待西蒙的再次现身。之前她随便编造了个失踪的理由,如今再编一个就是。费尔曼公爵根本不会注意这种小事,而卡特夫人现在也无暇于此。西蒙反应很迟钝。他抓住裤子,想往身上套,试了几次都对不准角度。好不容易穿上去了,粗长的性器又卡在裤裆外,死活塞不进去。他下意识看向温莱。也许是想得到她的帮助。可温莱为什么要帮着做这种小事呢?她不是女仆,也并非西蒙的恋人。先前脱衣服是出于好奇和关心,但现在她变得兴致缺缺,只想一个人独处。不是为了睡觉。困意早已被温洛搞得一干二净。“你快点儿。”善变的少女催促着笨手笨脚的侍卫,“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今天太晚了,明早给你找医生。”西蒙最终穿好了裤子,衬衫和外套随便搭在肩膀上,摇摇晃晃地爬出窗户。温莱探出身子往下看,见他消失在夜色中,才关好玻璃窗,把卧室里的灯接连关掉。只留一盏桌面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