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拙砚冷笑一声,“你什么时候又愿意过…”。
他的声音与窗外的夜一样凉。
“我什么时候不是玩物过?”谢情反问。
她的声音也凉丝丝的,音调不高,像是不想费力气了。
“谢情!”
他怕她见了夏希怡心中不快,特地赶回来陪她,她竟然丝毫不领情,一晚上都在跟他抬杠。
谢情扯了扯嘴角,懒洋洋地开口,“是,老板,要什么服务?”
“服务?”程拙砚冷笑了一声,抬手抚上她的唇,“就凭你?”
谢情也笑,偏过头,伸出一小截舌头,漫不经心的卷上他指尖,柔软的舌头不紧不慢的贴着指腹舔过去,湿漉漉的温热触感停留在皮肤上,一股细小的热流由指尖往身体内部扩散,急促往下汇聚。程拙砚细细品味手上细腻温热的包裹感,乱了呼吸,眼神有毫不掩饰的热切,“继续,”他说。
谢情抓住了他的手腕,顺着手指根往上轻吻,舌尖抚在手指上,带来细细麻麻的痒。这样还不够,她眯起眼睛看他,故意将手指含进口中,柔软的舌头半裹着吮到指尖。
她的身上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放浪,神情妩媚。那妩媚又像是她的武器,带着恨意地扎进他心里翻搅。
他被勾起原始又粗暴的欲望,一把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钳住下巴,按住她后脑迫她低下头吻他。他晚上喝了酒,淡淡的酒香随着破开牙关的舌头在口腔里晕开,酒味裹缠在舌头上一圈圈绕成回味悠长的吻,缠绵又霸道的搅出暧昧水声。谢情被他吻得气短,抓不住他拉开后背拉链的手,后背一凉,瑟缩了一下。丝绸礼服料子柔软,随着他的动作寸寸失守,露出一大片白净肌肤,程拙砚轻车熟路地抓握柔软胸脯,将乳尖夹在指缝里轻碾。
“你这叫什么服务?”程拙砚拉散了她的头发,更激烈的吻她,推高了她的裙子,露出赤裸的双腿,“谁服务谁?”
他有好一阵子没见谢情了,此时她白嫩软腻的压在他身上,有一种急躁的干渴从身体深处蔓延到嘴唇,而她就是解渴的甘泉。她正下意识的仰起头,拉长的颈线俨然形成一个暗示性的邀请。程拙砚毫不犹豫的吻上去舔舐轻吮,口水顺着她的颈线蜿蜒曲折的淌下去,滑进锁骨的小窝里。他便又顺着这蜿蜒的细线往下,舌头勾画过锁骨,又渐往下去含住了乳尖,一时含在口里绕着圈的舔弄,一时又重重捻过去,将挺立的乳尖压下去。
情欲的热爬上来,驱散了春夜里的凉意,车里的温度攀升起来,玻璃上起了薄薄的一层水雾,像谢情隐在喉间的呜咽一样腻。
裂帛声响起,可怜的绸缎礼服成了碎布,被随手扔在一边,泛着温润的光泽。
程拙砚硬烫的性器剖开温热湿滑的甬道,手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