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审视她的感觉。
苏稚杳昂着一张懵懂的脸。
他头低了低,脸压近,气息也跟着压下来,热在她鼻梁,近距离直直看进她的眼睛,声音放得很轻:“你有daddy plex?(恋父情结)”
在美国那几年,苏稚杳被周围开放的外国女同学们潜移默化,知道不少另类的性知识,其中她们最热衷的,就是与老男人的daddy文学。
称呼男朋友,不叫darling,要叫daddy,她们说,这是情.趣,尤其是在情.动求饶的时候。
苏稚杳不理解,只觉得变态。
可是很奇怪,这种变态的词汇,一经过他颗粒感的嗓音,居然让她感受到了一丝迷人和刺激。
苏稚杳呼吸放慢,耳垂一点点红起来。
她低眉顺目,收敛了。
贺司屿翘了下半边唇,没再捉弄她,直回腰背,神情恢复一贯的正肃:“说你是我私下关系不错的妹妹,saria已经二十多年不收门生了,教你是情分,自己聪明点。”
苏稚杳感觉自己被内涵到了。
她方才还说,和他是朋友,现在想想,确实是她人情不太练达。
“喔。”苏稚杳应声,从方才的羞耻中缓过来,兀自喃喃反驳:“那我也没有恋兄情结……”
贺司屿哼笑:“还有事没事?”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