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的事上面出过错处,更不会做出伤害无辜之人的事来,他比徐景恪更适合也更应该做储君。所以她不会因为自个曾经被徐淮意折磨就对他动手,更不会为了自己能活而罔顾国家百姓安危。可沈昭禾这话落入到徐淮意耳中却多了些别样的意味,仿佛更是坐实了她如今心中还对他有散不去的情意,他没觉得厌恶,反而在心底生出了几分得意来。甚至于在谢江清面前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嘴这事,成功见他脸色难看了几分方才扬长而去。沈昭禾说得那些信息确实是能派上用场的。徐淮意也已经遣人依据这些信息去探查了。只是想要真正摸到徐景恪的老巢并非如此容易之事,需要一步步来。如此便过去了三日有余,沈昭禾的身子在这三日之中也是一日差过一日,不同于旁的患了疫症的百姓,她病情恶化的速度要快上许多。这也是徐景恪当初提醒过她的,他那时说他曾经尝试过用不同的方式让人患上疫症,或是将身体康健的人同患了疫症的人关在一处,或是他们亲密接触,又或者是如同沈昭禾一般,生生喝下患了疫症的人的血,一番比较之下,他得出的结论便是最后一种方式是在身体以及心理上最为折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