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对着自己,他做完这些才抬眼问:“小赵,你回来还有事?”
平静温和,就像一位普通年长者在问小辈。
赵离浓喉咙莫名干涩,但她盯着对方的脸,很快目光又坚定起来:“江习师兄,好久不见。”
她这话一出,纪照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但很快赵离浓在他眼中看见了警惕戒备。
“你背后有什么人?在哪找到了我以前的资料。”纪照眯了眯眼,脊背挺拔,坐在那不怒自威,“你的名字、你的脸故意改造成现在的样子,是想接近我?”
赵离浓不由沉默,她很高兴又有点无语。
高兴的是纪照果然是她师兄,无语的是师兄居然认为她是整容成自己的样子。
片刻后,她指着茶几上的酒:“丘城铁刀木下,我们当年一起埋的,谁也不知道。”
纪照没有出声,垂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离浓可能觉得还不够,继续补充道:“封坛前,你偷喝了一口,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