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仰着头,也够不到他的唇瓣呀……
太子家世薄弱在朝中党羽不稳,如今名声也一落千丈,他也无需费什么心力,给贤妃些许暗示,她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凌越微微出神了几息,就感觉到喉结上传来阵湿意,他的眼神蓦地一黯。
而怀中的小姑娘尚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亲了一下仍觉不够,竟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他的背脊陡然绷直,握在她腰间与缰绳上的手,不住地收紧,他猛地闭了闭眼,而那湿热的触感依旧抹拭不去。
沈婳还未意识到危险,只觉他的喉结颤动,很是有趣,正想再亲一下,就被掐着腰腾空提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待她再反应过来时,已换了个方向面朝着他。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他已俯身兜头亲了下来。
一瞬间,她便被他那股清冷的暗香所侵蚀。
九婴缓缓地朝前跑动着,时快时慢,而她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以求不被甩下去,她犹如落在池中的一叶芦苇,随着风浪轻轻地晃动着,早已身不由己。
待到这趟马跑完,天际已染上了橙黄的霞光,马上的小姑娘,精疲力尽浑身发软地歪在他怀中。
只见她双颊唇瓣泛着异样的红润,好似也同样染着绮丽的色彩。
下马时,她的脚也还是软的,若非凌越托着她,只怕一踩着地面便要软下去。
偏生这个罪魁祸首,半点都没觉得愧疚,反而还轻笑出声,带着几分愉悦地道:“身子太弱了些,往后晨起跟我去跑马。”
她弱?!你换个人去试试,她就不信,谁能承受得了这么亲的!
他简直是牟足了劲,要将着一个月的份,全补回去似的。
她再也不敢怀疑,他喜不喜欢亲亲这件事了。
待到站稳,她才想起还有东西没给他,从怀中掏出个巴掌大的荷包,颜色选得是他喜欢的玄色。
上面用金线绣了只正在栖息的小鹿,藏在最角落还有两个小字,工工整整地绣着呦呦。
“这是生辰礼。”
“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但想来这个你是喜欢的,我的女红不好,但也绣了许久,你不许说不喜欢。”
凌越眼底闪过抹诧异,难怪小姑娘最近好似瞒着他什么事,不论他怎么问都问不出,原来是为了这个。
可他几乎从不佩戴这些挂饰,年幼时是无人赠他,年长后是累赘,她为何会觉得他喜欢荷包?
不过只要是她送的,一针一线他也欢喜,更何况上头的小鹿很是可爱。
凌越扬了扬唇角,拿着荷包在手心摩挲了下,还很是配合地打开抽绳朝内看了眼。
而后目光一凝。
沈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