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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胃部骗过脑子,这却起了反效果,胃部蠕动的速度加快了。 “军官。”她想了想,“很高大的青年,比我高多了。” “那你的俄/语是他教的吗?”伊万挠了挠她的裤脚,两只前爪抱住了小腿,想引起人的注意。 “是啊,”把猫咪抱在膝盖上,小姑娘点点它的鼻子,摸了摸不太光滑的毛毛:“也叫伊万。” “缘分,”丹妮亚喝着汤,“兵种是什么呢?陆军的话,我们有步兵连、骑兵连、装甲部队,还有各种各样的部队,我是分不太清楚。” “他没和我说过……应该是陆军的没错。” “要说骑兵,我们的哥/萨/克小伙子们最擅长这个!”哥/萨/克以英勇善战着称。在俄/罗/斯历史上,他们组成的骑兵团体是沙/俄的重要武装力量,俄/国向西/伯利/亚扩张过程中的哥/萨/克是俄/国的最锋利的一把尖刀,毫不犹豫的向对方刺去。 “《静静的顿河》,您看过吗?” “我还没来得及拜读,您们的名着太多了。”把最后一点面包啃完,阿桃说,“研究所后面的土地里有种植植物吗?” “有啊,不过现在是冬天,你去看的话只剩下根了。” 伊万伸出舌头,把她手指上的一点面包渣子舔走,上面的倒刺滑过皮肤,给人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 和另一个伊万一样。 她会的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单词分别是,“别停”,“再用力点,”和“更多。” 毕竟那次自己的腰可被欺负得快直不起来了,男人还一直压着她,腿间的嫩肉被弄红了,还不依不饶,不让她起床。 糟糕,一想起伊万,小姑娘的心情又开始低落,习惯了有人陪她,再到单身一个人,中间的骤然差距像瀑布从顶上直流而下,把她劈的难受极了。 “这猫的生命力好顽强,明明我们都没有食物喂他了。”塔莉亚放下勺子,“猫会自己打猎的,有时候他还会叼一些鸟雀。” 熟悉的轰鸣声再次响起,几个人手拉手跑到厕所里躲避,“这里离市区太远了,不太能听清节拍器的警告。” 这时,几乎是混在一起的两声爆炸,撼动了四周;一声很近,另外一声稍迟一些,离得很远。 从厕所狭窄的窗户望去,一架飞机升高后失去了踪影。 她们不只仅根据外形,凭声音也能区别出自己的飞机和德/国飞机,拉格、米格、雅克,密塞、容克…… “我是个女大学生,照德/国人的理解,就像革命前女学堂的学生。他们究竟是有文化的人,他们会把我怎么样?”丹妮亚受不了一样捂着头:“我们的舰队都快被炸没了,”这里的高射炮数量是同时间莫/斯/科或者伦/敦的八倍。 “最好不要去想,你会自己被自己吓到了。”阿桃安慰着,“不论有没有文化,他们对待战争对方的妇女儿童,那都是残忍的,毕竟,打赢了需要发泄,打输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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