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跟森林里清新的木头进行一个近距离的接触,但是划嗓子,得使劲往下咽水才能把面包吞下去。 每周的分量攒一攒,小姑娘的面包数量达到了惊人的程度,少女也没有多给,包了几片给妇人。 “有什么事来找我啊。”接过来套娃,她淡然地说。 “你……”尼娜的眼神又惊又喜,脸上的皱纹因此缓和了些,她直勾勾盯着对方衣服上的细毛:“您的猫,要看好。” “什么?” “现在的宠物都被人吃的差不多了,我是不会告诉别人,你这里有猫的,对啦,我这里有十月革命的纪念勋章,也给你。” 她匆匆忙忙说,“就是在这里,停在涅瓦河畔的阿芙乐尔号,发出了进攻冬宫的声音。” 从此“阿芙乐尔号巡洋舰的炮声”成为十月革命的象征。 “您知道阿芙乐尔吗?现在还在波罗的海的舰队里面服役。” “我知道。” “那我……” “去吧去吧,不用担心我。”少女朝她点点头,“我好像登上过阿芙乐尔号,亲眼目睹了它的英姿。” “什么?你在开玩笑吗?”十月革命到现在已经快25年了。 “骗你的啦,我在梦里梦见过。” 目送着妇人扶着把手,蹒跚地下了楼梯,白雪覆盖的白光占据了整个世界,小姑娘叹了口气,刚回到房间,一只猫猫头鬼鬼祟祟地伸了出来。 “小万尼亚呀……我好像不能把你带出去了。” 她痛苦的想,不过现在满大街都是倒下的人,出个门都能被尸体绊倒,她已经看见过许多人被包裹成木乃伊的样子,放在木板上,由别人拉着不知道走向何处,一只猫活到现在,还没有被剥了皮,吃了肉,已经是它的幸运了。 尽管小姑娘再怎么努力,研究所的人已经倒下不少了,短短一个月内,研究所里又饿死了5个人。 出去巡逻的时候,伊万还待在她肩膀上看着研究所多出来的、被白雪覆盖的坟茔,下面埋藏了许多炽热的心脏,在苏/维/埃广阔的土地上跳动着。研究所里,一边是装满粮种的仓库,一边是被活活饿死的科学家的墓碑。 “呜。”伊万用小脑袋顶顶失声痛哭的小姑娘,尾巴圈成一个圆圈,把她的一只脚腕圈在里面。这个时候,房间内的电话机突兀的响了一下。 “你好?”她抹了抹眼泪,接起来。 “你好,小羊,这周过的怎么样?”电话那头是个熟悉的软绵音。 “我还好啦。” “我们这边会有大动作了,你再坚持两周,最多叁周,我会去找你,好不好?” “可是,我想和研究所的人在一块。” “小羊,不要任性,你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这条线路也不是很稳定,动不动会被炸断,每当线路无法打通时,伊万总会克制下快要暴走的情绪,听到小姑娘的声音后才会缓解。 “……”她还在那边抽鼻子,不用想,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