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土地,一会儿在地下的是蓝天。 “你还好吗?”他咽了一口唾沫,轻轻地唤道。 “呕!”顾不上说话,胃里一片翻江倒海,小姑娘朝他直摆手,一张口的话全被呕吐物塞住了结实。 少女用手打开水龙头,顺着激流直下的水声,吐的更欢快了。 水流已经开到了最大,如果不是这样,下水口早就被堵住了。 “她吐得好严重啊。”费里西用一种温柔的力道拍着她的背。 “是啊。”踉踉跄跄走过来的青年道,“傻子,别吐了,你再吐,吐出来的也只有清水了……” 她的脸像纸片一样白,但是唇瓣却如同蒸熟的虾一样红,身体在微风中发着抖,吐得稀里哗啦,别人一看这场面就难受。 “不会是孕吐?” 正当弟弟异想天开的提出一个想法时,他便狠狠地迎来了哥哥的一记头槌。 “你说是疟疾都比这个强!” “咳咳咳——”小姑娘差点没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 “我去倒水!” 见状不妙的弟弟马上就跑了。 “好点了?” 用手背抹去最后一点痕迹,阿桃眼神呆滞,任凭身体滑落在了地上。 难道是自己多带了一个人的缘故? “傻子?” 罗维诺急了,这家伙本来就蠢,可别真的变成傻子了。 “喂!” “看看我!” 在她面前挥了半天手,看见瞳孔还是没有变化的罗维诺伸出手来,用力地按在了她之前因为被人挟持而流血的伤口上。 脖颈上的伤口刚结痂不久,被他这么一弄,开始崩裂。 “疼!你干嘛呀!”一个甩手甩开了他的手,阿桃这才回过神来,气恼到直蹬腿:“好不容易才结痂的!” “我给你舔舔……” “不要,你还没漱口!” “漱过了,就在你刚才没注意的时候。” 他附上身去,唇瓣吮吸着白晳皮肤上流出的血珠。 是血的味道,暖和又诱人,眼眸深处闪过了几丝疯狂和欲念,青年把她的血咽到肚子里,如同基督教徒端起圣餐时的酒杯,一口把杯子里的葡萄酒咽下肚去一样的狂热。 酒倒出,预表着主的血为我们罪人而流。 主啊,我有罪。 原谅我,主。 他想把那动脉撕咬开,仰着喉咙在脖颈边尽情地畅饮血色的液体。 哪怕是脏了脸也不介意,毕竟这是她的血。 罗维诺喘了口气,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把自己的邪念压了下去,伤口不再流血,他依然固执地用舌舔着那块肌肤,一下一下的。 “吸血鬼!!!” “呜哇——”等费里西端着水杯回来时,就看到小哭包被人压在身下,哭哭噎噎。 “罗尼他咬我!” “没什么,”青年直起腰来,嘴唇上还带着几分妖艳的血迹,“给她消一下毒,” “费佳!”小兔子连滚带跑的躲在弟弟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