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 龟头顶着穴口, 胯下猛的用力,这次一下就入进去了二分之一,再一用力,整根就入了进去。 肉棒一点一点挤开饥渴难耐的嫩穴,布满粗粝青筋的表层磨擦着娇嫩的穴肉。 要被撑爆了。 侵入嫩穴的鸡巴就强行插挤开了娇小的子宫口,子宫口被强行撑开,龟头挤开子宫口的束缚后,猛的整个插进了敏感幼嫩的子宫深处。 之前还需要等她适应被开宫的痛,两个男人不敢上来就这么剧烈动,现在,她被调教的很好,上来被宫交也没问题。 小家伙被刺激的仰起头尖叫,被固定在男人性器上的身子,战栗着、抖动着。 小穴像小嘴似得吮吸着巨大的阳具,深处的子宫像是第二张小嘴,吮吸着肿胀的大龟头,这种迭加的吮吸快感,让人呼吸不稳。 路德维希没有和往常一样,上来就动。 插入子宫后的路德维希把小人儿牢牢地锁在怀里。 他找了个椅子,还把人一起带过去坐下。 “唔……?” 小姑娘坐在男人怀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白嫩的屁股,纤细的腰肢,在男人的胯间不断的扭动着,幼滑紧致的穴,正一下一下套弄着插在里面的大肉棒。 男人胯下的性器被穴套弄的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刚才插进去的时候,还只有七八成硬度,现在已经硬到了九成多。 “嗯哈,好大,好硬……” 阿桃迷蒙着眼神, 发出难耐的呻吟。 抱着身子软软的小女人,她还主动扭着细腰,让男人摸奶子,动着肉呼呼的屁股,套弄自己的大肉棒,是个男人都受不住。 但路德维希的眼睛里一片清明。 “你不恨我们?”他低下头,帮她把发顺到耳尖后面。 “啊……” “我们这样……其实你是恨的吧,你不需要对我们有求必应,打开你的身体让我们进入,随意的被灌入精液。” “唔,其实,也差不多。我对你们也是需要需求的,相当于是双方都可以接受的事?” “要比作的话,你们是嫖客?我是妓子?”懒洋洋的在宽阔的胸肌上打了个哈欠,阿桃说。 “为什么要这样说?你在贬低自己。” “差不多嘛,毕竟我要生存啊,你们看上了我,我也拒绝不了啊,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我这个人呢,没有正常的叁观。” “果然是我们逼你的,你是有男友的对吧?” “有又怎么样?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强,我是可以不接受的,但是嘛……这里是法/兰/西,不是我的祖国,法/兰/西的男人,一部分战死了,一部分去了英/国和非/洲,其他的男人,要么是游/击/队,要么是赤,更多的,是没有血性的男人,不会反抗的男人,在我眼里,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家园,被敌人入侵而笑脸相迎,那就是废物,在我眼里不存在,他们还需要女人来养。” “可是战争是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