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但是我脑子没有蠢到这种地步,这位小姐,你是不是记忆恢复了?或者说你本来就没有丧失记忆?” 他眯起眼睛,一动不动的等待她的回答。 “你不是也是?”把胳膊支在桌子上,摸枪/支的女人说,“我刚从意/大/利转移到英/国,你就开始暗示我,我可不相信你会在睡梦中说出那样的话,别开玩笑了,你们可是受到过严格训练的,要是在睡眠中透露出来的一些不该透露的消息,你们干脆就不用睡觉了。” 尽管头戴的监听设备,让她每天都感觉到头重脚轻,还有附带的耳鸣效果,每天盯着密码本,让她感觉到头晕眼花,但是阿桃还是怀念手指触碰在电报机上的感觉的。 “而且德/国人要来的消息也是你要放出来的,就是为了要吓走瓦尔加斯,我的上头,这么说吧,我上头的上头的上头上头,重迭了不知道多少的上头,肯定是你,你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你说的什么想我,而是为了看一下意/大/利的情况……” “不,是阿尔弗雷德要我过来看你的,”他说,没有否认她说的前面的一段话,“他对我说,你说他是同/性/恋的事情,他表示很不满,'所以我们拿炮弹吓吓她吧!'这是他的原话。” “附带,也是闲的没事干,顺便看一眼你。” “我想翻个白眼可以吗?先生。”她柔声问。 “这个似乎不太优雅,小姐。”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开始哈哈大笑。 “看来我的演技很有进步啊,连你都能骗过。”她骄傲的点点头。 “说什么呢,是你表现出来你对我们太过于熟悉,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完全没有丧失记忆。” “哎?有吗?” “是我们陪你一直演戏,”亚瑟捏捏鼻梁,“除了那几个,不知道为什么消失记忆的轴心……还有那个傻了吧唧的狗崽子……” “不,我感觉阿尔弗雷德应该知道这件事。” “不,他不知道,可能是关心则乱了还是怎么样,阿尔弗雷德对你都在采用回避状态。有可能是心虚了吧。” “回避状态?” “是的,非常明显的状态,唔,可能是我们这些人才能体会得到,”他似乎在打哑谜。 “不懂喔。”她看着空荡荡的房屋陷入了迷茫,摆设是和她刚来时差不多相似的,但是少了两个人,突然感觉到好空寂。 于是她跳到了青年怀里,伸出爪子揉乱了亚瑟的头发,“弗朗说你的头发真的很像毛毛虫,你看,你又留长了,你又不去剪短。” 亚瑟把她的手拔下来,“你那天的意思是在说,我们之所以出战,是为了维护大/英的脸面吗?或者说,是为了维护大/英的利益吗?当初的我们为了保留地位和力量,所以不对其他国/家伸出援手,但是现在人家打到我们头上来了,逼到走投无路了,这才不得不合作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