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呆毛还不好解释。 “他不敢的。” “为什么?” “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叫我脱帽致意的可能性只有来了一个比我军衔还要大的长官才能做到,”阿尔弗雷德说,“实在不行我就说我秃头,不叫他看就好了。” “噗。”阿桃哈哈大笑,“阿蒙先生,真会蒙混过关啊。” “还不是我的伪装好,”他撇开大腿,大大咧咧的坐在座位上,“要搞到一辆有军牌的车已经很困难了,” “还有这副无懈可击的军装,”青年把手心朝向自己,炫耀般道:“作为参战了很多年的老兵,不可能军装是完整无损的,只是尽可能的除旧处理了一下。” “还有你身上很难闻的硝油的味道……” 女人掩着鼻子,“离我远点。” “呜呜……”阿尔弗雷德的眼球中马上凝聚了水光,“你嫌弃我。” “你这是被浸泡了多久?”她推开凑过来的脑袋。 “也没有多久!” “那么汉斯先生,”阿桃摆弄着他的证件,证件照上方被盖上了帝国鹰的钢戳,“请问原装版的汉斯去了哪里?” “不知道呀。”他理所当然的回复,“我挑了半天,好容易挑中的,可能是埋在意/大/利,或者不知道哪里去了吧,” “那我原装的贝娜小姐呢?”贝娜小姐是法/国的一个没落贵族世家出身的。 “我们对待女士当然比男士温柔的多,我想想,大概是被打晕了,放在地窖里面?放心吧,有人会管她的。” “下次再叫我穿这种贴身裙子,我就不客气了。还叫我换了国籍,哈,法/国人?德/国人也没把法国人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就是看着掌心的小鸟好看,可爱而已。” “可是很好看!非常漂亮的!难得宝贝化了妆哎!” “走开,我的口红!我知道现在的口红原料是劣质生产的,但是你也没必要浪费我的口红。”又一次推开他,女人没好气道,“我化妆是我觉得有必要,不是为了你们化的!” “分头行动,还是怎么样?”阿尔弗雷德问。 “不,我要你帮我找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德/国女人。” 阿桃补充:“不过,在这之前,先回你的房子里去看看吧!” 司机和副驾驶的人默不作声。 “利希滕贝格区。”青年吩咐。 “和往常一样啊。”她望向窗外,“柏林总是给人一种,天空很冷的感觉。” “不,”他指了指人群,“食品和燃料危机早在几年前就开始了,现在仅存的这点估计是从意/大/利运过来的,意/大/利人恨死了小胡子。” “那些人,”女人好奇。在路过一个建筑时,由女人构成的几支队伍执着地守在那里,铺满了街道,“等在邮局干什么?” “她们在等一个说法。” “说法?” “德/国人毁掉所有从苏/联寄来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