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花板。 为什么不打成平局呢…… 你明明可以平局的! 门口传来惊天动地的声响没有把他叫起来,半晌过后,阿尔弗雷德跳了起来,在寒风的呼啸中开始满地寻找那枚王后棋子。 白色, 白色, 白色…… 哎,这里! 青年抖抖索索的拿在手上,中间这枚棋子还差点从他手上滚落在地,他小心翼翼地捧着,举起来对光看了看。 …… 不一样。 马修他,把棋子换掉了。是清楚他心情焦躁不安,不会把注意力集中在棋子上吗? 这个王后棋子,是他自己带过来的,他主动和他玩西洋棋的目的…… 再明确不过了。 阿尔弗雷德把另一个黑方的王后棋子捡了起来,一起捏在了手心里。 对,还有国王…… 两个国王的棋子! “咦,什么时候,窗户上的玻璃呢?” 直到把四个棋子像玩磁力棒一样贴了好久,可惜的是,它们和磁铁不同,不会彼此相吸,更不会彼此排斥。阿尔弗雷德这才接收到了下属的叫喊声,和刺入骨髓的寒冷,“门呢!!!!!!!” “玻璃呢!!!!!!” 一行人举着枪奔跑而来,“您没事……” 赤着脚的阿尔弗雷德一脸茫然。 对面的人看他头发凌乱,裤子破了一个大洞都不知道,双手都冻红了,还宝贝似的把什么东西放在胸前,就劝导:“先生要不去换下衣服,” “不!” “我不要——!!!” 和被踩了一脚的猫跳起来差不多,青年尖利地喊道:“我不!!!!!!!” “谁也别想——” “任何人也无法阻止我——” …… “不好意思,”领头人还在纠结要不要退出去给上头的人留下一点独处的空间时,青年下一秒换了一个表情:“给你们看笑话了。” 被认定成假想敌了。 阿尔弗雷德浑身松懈下来,他躺在地上,“没什么,两个小时以后叫我,相信我。谢谢。” 一行人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青年把双手成交叉状,手捂着那几枚棋子,放在胸前,陷入了短暂的睡眠。 陪伴他的,只有零落于一地的棋子们。 ———— “conspiracy?” “不啊,”马修说,“喏,给你。” 同行人还在纳闷,这个女人为什么和这个男人这么熟,那个箱子谁想打开都不让,守在手里不放手,结果一下飞机就给他了? 这俩还忘了其他人一样,并肩前行了几步,青年手里还像她管家那般帮她拎着箱子,微微低头听她说话。 马修递过来一个口罩,“或许你们也要吗?” 阿桃接过来戴上。 “快到容易花粉过敏的季节了,” 马修回头道,“我同样准备好了。” 守在旁边的美军没有拿疑惑的眼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