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吗?” 一只胳膊把她揽进怀里。 “嗯?好像是?” “是不是我冷落了你?” “是您一个人在那边睡觉,”阿桃说,“也不是冷落。” 她的等级比坐在前面第一排的花魁等级低,所以穿着比较露,是开到胸,能看见乳沟的。 “要喂大人喝酒吗?” “好啊。”这种事果然就轻易答应了。 阿尔弗雷德以为的喂是嘴对嘴,他都做好了准备,谁知道她从酒桌上斟了杯酒,送到他面前。 请注意,假如有一天她能和花魁坐在一起,面对面交流的话,花魁肯定会这么和她说,“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要做到优雅,不失礼态,可是,这只是做到花魁的最基本功力的基础罢了,要想变成所有男人对你念念不忘的话,你要这样。” 她伸出手来,“我在干什么?” 花魁伸手的时候肯定是要去扯着宽大的和服袖子的。 小姑娘等了几秒,她绝对不是让她告诉,这是一个伸手。 于是她回答道:“邀请。” “很好。” 花魁满意地继续说,“言语表达是最肤浅的,我们要用潜动作来俘获男人,比如这样,你注意到我手腕伸出的角度了吗?” “要有那种似有若无的诱惑,才是最好的选择,表面上假装是很认真的在做我们的事,倒茶斟酒,实际上,” 花魁和她对视了一眼,所有的秘密在一瞬间就被暴露出来了,就好像有一把目光做成的短针锋利无比的刺穿了对方应以为豪的奥秘。 阿桃顿时觉得无趣。 她在对如何俘获男人的心上面做到精益求精了,真的是。 可怜又可悲啊。 “请慢用。”她伸出来手,露出来手腕。 她的腕骨凸起来一块,真的很想叫人顺着她的腕骨一带,把人牵到她怀里。 这手腕还不如不露呢。 大金毛的耳朵顿时耷拉下来了,还有些不甘心:“你不喝?” “如果您需要的话,” 趁着其他人在忙他们的,小姑娘拿手指在健壮的胸前画圈圈,“是可以的。” 果然腹肌开始紧绷了。 “之前没看见你,我还打算在那边喝闷酒,” “哎呀,没人陪的吗,好可怜。” “扫描了几下,发现了你,” 还差点把酒杯没拿稳,摔了。 脸涂的这么白真的不会中毒吗?他还心急如焚去捏她的嘴,看看里面是不是黑牙齿。好在是白的。 阿桃不明白,“嗯?” 粉白脸蛋上的艳红嘴唇使他联想到雪中的鲜血。 男人接过她手里的酒,装作豪爽的又要一饮而尽,没想到。 “好寡淡……” 怎么会有这种酒?没有味道,但是是辣的。 “慢慢喝,”阿尔弗雷德被呛住了,阿桃给他拍拍背。 “你是不会喝酒吗?” “会!是这个酒不好喝。” “噢,”她低头想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