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身边连个侍女都没有,更无什么妾室。院子里只有几个老嬷嬷还待着,其余清一色的小厮,前几年还起过断袖的传闻,被裴砚许轻飘飘地以国事带过。
柔只进来主院到现在,确实也没见过侍女。她不禁有些犯难,没有人教她该如何伺候兄长啊?
身边常年不见女人的男人,也不见得就比那些成天流连花丛的男人好到哪里去。
想起裴砚许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柔只蹙着眉,还是带着自己的小包裹,进了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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