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提醒,局长在那端苦笑了下,声音似乎有些遥远:「我知道,但是这些年,这种快要摸到凶手,却又没办法将他绳之以法的感觉太差劲了。」
洛泽川沉默,她明白局长的意思,语气终于稍稍温和:「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罗以凡的尸检显示他确实是在三年死亡,也符合慕凡希发现线人死去,紧急请人协助一起埋尸毁灭证据,好让她冒充线人的事情不会被公诸于世。
所以眼前还有一个问题——罗以凡是怎么死的?也是慕于巧杀的吗?
「但你在我一起受训时,是怎么传递情报的?」洛泽川指挥一行人纪录好现场状况,准备驱车回警局,一边思索一边询问慕凡希。
「因为线人的身分是共用的,一个是慕姐,一个是我。」霍兰不请自来地爬上车,开口回答。
洛泽川瞪大眼睛,转头看向若无其事在滑手机的少年。
慕凡希愜意地仰躺在副驾驶座,随意地伸手帮她掩了下领口,洛泽川耳廓一下子红了。
要不是临时出了事情,她们那荒唐的纠缠恐怕还会继续。出门前洗澡时,慕凡希假借清理之名又在浴缸里要了她一次,理由也十分冠冕堂皇:一次和两次差别不大,不如再舒服一次。
洛泽川大概是累傻了,竟没想到反驳这段歪理的理由,糊里糊涂又在赶着出门前被压在浴缸狠狠做了一回,终于洗完时整间浴室没有一块乾的地方。
洛泽川原没想到今天排休还得工作,做的时候没有顾忌,怎么舒爽怎么来,以致于现在浑身痠疼,颈部以下惨不忍睹,斑斑点点的都是吻痕和齿痕。想到此,她转头扫了慕凡希一眼,却忽然莫名觉得生不起气来。
「你是怎么做到的?」
「因为我从小生长在帮里,没有人会怀疑一个小孩有什么本事,谈事情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帮忙倒酒点菸、或在外面随时等着递东西,他们也没特别避着我。」霍兰转脸望向车窗外,又想起那场惊心动魄的山路飆车,彆扭地补了句,「但我当时在车上说的话,关于慕姐救了我的事情,并没有骗你。」
洛泽川顿了下:「我知道。」
她看得出来霍兰某方面来说和她有几分肖似,一样高傲、自尊心强,伸着小野豹初出茅芦的爪子,对世界跃跃欲试。
慕凡希从座位上扭头往后看,感慨了句:「霍兰也是长大了啊。」
霍兰抿唇藏起一丝忍俊不住的骄傲笑意,又连忙用酷酷的少年模样按下了嘴角。
洛泽川却是心底微凉,把话题拉回正轨:「所以,你们很久以前就埋下罗以凡这条线了?」
慕凡希看向她,唇边的笑意慢慢淡下去,最终消失无踪。
「泽川,你一直很想知道为什么我要回到ch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