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卯时到的。”
“也就是说,他们提前了一个时辰到府库?”
“对,我想起来了,那日我还跟王景福将军说过,怎么这一次这么早。”
“他当时说,这一次路上没什么耽搁,就来的早了一些。”
都尉这么一回答,立刻就让刘子墨脸色一沉。
果然如他所料。
并不是路上没有耽搁,王景福才走的这么快,而是当时马车上的这些箱子里,装的根本就不是银子了。
而是石头。
石头的密度要比银子低得多,足足差了数倍,箱子的重量也会轻很多。
所以,马匹托运的东西更轻了,走的自然就快一些。
加上从码头到京城的府库,这一路上也就是几十里路,一天时间足够。
从上午开始托运,路上不耽搁,也没有驿站可以休息,所以要连夜运输送到府库里。
之所以在路上不能够休息,一来是路程短,没有休息的必要,二来也是因为押送的毕竟是银子,太重要了,不容有失,所以不能够休息。
“好的,我知道了。”
刘子墨没有多说什么。
黑着脸从府库里离开。
荆越看着刘子墨的脸色不对劲,冲着都尉抱拳,示意了一下,就跟上了刘子墨的脚步。
等走出了这个院子之后,荆越这才满脸疑惑的冲着刘子墨问了一句。
“子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刘子墨点了点头。
荆越看见刘子墨点头,顿时一喜,急忙又追问。
“这案子有眉目了?”
“暂时有了一些眉目,不过,背后的凶手还不知道,荆越大哥,你随我再去一趟那监牢,我还得再问一下,那些负责押运的将士几个问题。”
事情虽然已经暂时想出来了,知道了问题出在哪里。
可是,这背后到底是谁干的,还是一个谜。
所以,刘子墨也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还得继续追查,到底是谁在打这批税银的主意。
只有查出了真凶,刘子墨才能够给皇帝和襄阳王一个交代。
荆越见刘子墨,没有详细说,也就不多问了,毕竟有些事情,自己还是不要知道的太详细为妙。
听见刘子墨说还要去一趟监牢,他也没有多言,领着刘子墨,又再次折返到了这监牢之中。
因为这一来一去啊,之前来监牢之中,打算问左监案情的司徒逆也早就离开了。
左监死了,司徒逆想要询问案情,自然没了办法,他可没想要去找那些运输的士卒一个个问。
就算问了,也问不出什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