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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啥呢。

果然, 精心打扮的寇司就站在门口,身上香气扑鼻, 熏人得很。

小屁孩,那叫鬼混吗?他走过来撑着门框,笑意懒懒的逗他,那叫寻觅爱情。

白尔多皱眉,你爱情可真多。

白玉拍了拍他的头, 行了,别抱怨了,我们就去玩一会儿,很快回来。

别带女人回家。白尔多抱着胳膊冷冷警告。

放心。白玉冲他眨眼,家里有你就够了。

寇司一脸嫌弃,直到俩人走远,还能听到他的吐槽。

你这个终极弟控,满脑子都是你弟,哪个女人看得上你?他果然对你有滤镜,心里一点逼数都没。

我家小白看得上我就是最美好的事儿,你懂个屁。

白尔多听完,得意地关上了门。

他回味着这句话,做了个很美很美的梦。

整整一夜。

白玉都没回家。

第二天,白尔多头一次自然醒,没听到白玉叫他起床的声音。

家里安静的可怕。

他有些着急,每隔五分钟就打次电话,但是一直在断线。实在等不及,他随便套了件衣服,找去了浪吧。

门窗紧闭,只有门牌上的灯在闪烁。

问了路人,这家酒吧从昨晚开始就没营业。

寇司晚上蹦迪只会来东葵开的这家店,不可能去其他的。

难道因为关门,就去了别的地方?

白尔多又找到科研所,工作人员说寇司今天并没有来实验室。

就连经常睡在黑市的窦米加,都没了人影。

整整一天。

毫无音讯。

他坐在家门口,坐到天黑。

表针一格一格的走,漫长的等待,好像站在了黑洞边缘,马上就会被吞噬。

天色已经开始发白。

他看了看表,六点十五。

又是一夜。

远方的天际已经涂上了浅浅的红,似乎在预告太阳的出场。

但一点都不温暖。

白尔多的身体已经冻的发僵,他蜷缩着,想动一下发麻的腿,心口却猛地钝痛。

疼的他弯下了腰。

然后看到一双,沾满血的靴子。

小白。

是东葵的声音。

他缓慢地抬起头,声音嘶哑,我哥呢。

东葵蹲下身,脸上全是疲惫和灰尘,像是刚从爆炸现场逃出来,十分狼狈。他张了张嘴,又合上,半晌才出声,我带你去见他。

车上。

日光透过玻璃抚摸白尔多的脸颊,却暖不化他脸上的僵硬。

他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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