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你还认为她出身商贾吗?”
俗话说的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商贾子弟说的最多的便是银子是生意,耳染目眩之下养成的习惯。
读书人一开口就离不了之乎者也,而湛非鱼小小年纪却言辞犀利,从大庆律说到朝廷命官,这绝对是世家子弟。
张闵贤也安抚的拍了拍周书瑶的肩膀,“不过是个玩物罢了,改日舅舅让人搜罗一下送一匣子给你把玩,那小姑娘若来自商贾之家,你损失的也就是个器物而已,可如果你娘推断的不错,那就无形中化解了一个强敌。”
周书瑶即便娇惯了一些,跋扈了一些,可也不是没脑子的,道理都掰碎了说了,她受教的点点头,“舅舅,我知道,以后我一定会谨言慎行,不会再以貌取人。”
张闵贤刚要开口,余光一扫看到楼下的人,蹭一下站起身来,“闵嬅,我去迎一下。”
张闵嬅同样也看到了杨守成,虽然是一身粗布棉衣,头发也只是用布条束住了,乍一看无比的寒暄。
可若仔细一看就会发现杨守成身姿笔挺,眼神幽深隐匿着锐意,周身不见半点颓废之色,同样也没有杨家即将起复的意气风发,整个人就好似一块磐石,厚重沉稳、坚硬不催。
看到舅舅急匆匆的出了雅间,周书瑶也知道杨守成是武者,所以压低了声音问道:“娘,那就是杨将军?”
和周书瑶想象的不同,并没有将军的霸气豪迈,太过于内敛反而让人捉摸不透。
“书瑶,若是在街上遇到,你是不是将对方当成普通农家人?”张闵嬅声音同样压得低,别说周书瑶了,即便是她自己,若不事先知道杨守成的身份,估计也只是以为对方是个落魄武者或者山中猎户。
一想到自己不就前才以貌取人,这要是碰到杨将军这般的身份,周书瑶尴尬的开口:“娘,我真的知道错了。”
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眼前,周书瑶日后哪里还敢这般,说不定一个粗布衣裳的老者就是朝廷大官,戏文里还经常有这样的桥段,不是圣上微服私访,就是御史大人装作路人察看民情。
下了楼的张闵贤刚打算走过来寒暄两句就看到杨守成突然往旁边走了过去,而刚刚和书瑶冲突的小姑娘也站起身来,这两人竟然认识?
“杨叔。”湛非鱼也没想到会在茶楼见到杨守成,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张家人出现在这里,杨叔估计是来见他们的。
杨守成即便是面对杨旭这个独子也是沉默寡言,甚至可以称为严肃,但看着娇俏可爱的湛非鱼,原本凌厉的五官都柔和下来,“这么冷的天怎么来茶楼了?”
小姑娘有多怕冷,她之前住在石头村的时候杨守成可是亲眼目睹,手炉是不离手,火坑也是一夜烧到天亮,这天寒地冻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