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和评委老师一定都审美疲乏了,对表演者的状态和分数有一定的影响。小含羞草得知结果后,连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她也不准备看别人的表演,揉着眼睛说要回去继续睡觉。“我定了闹钟,不会迟到哒!”张锡顶不住少女的撒娇,挥挥手让她回去了,寻思着得找个人盯着,时间快到前一个小时,得喊她起床梳妆。小含羞草拿出手机,拨了小饭仆的电话。对方很快接了起来。少女娇着嗓音命令:“嗷呜,我半夜要起来打工,你要喊我起床哦~!”少年问:“打工?”少女:“半夜要跳舞啦,跳完我就能回家了。”导演张锡说了,第一阶段的表演结束后就给她们放假,等三天后再回来继续下一阶段的录制。小含羞草其实也不清楚录节目什么的,在她眼里从训练到表演都统称为“打工”,只要她完成了任务就行了。少年听着少女嘀嘀咕咕跟他说起节目组的事情,她没抱怨哪儿哪儿不好,也没说起被孤立的事情。在少女看来这些不是个事儿,也不值得跟小饭仆分享。她说起了这里好吃的菜品多又免费的食堂,夸这里的阿姨叔叔是好人,还说自己每天能吃好多好多。最后少女叹息道:“还是没你做的好吃。”“嗷呜做的菜做好吃了!”少年便柔和了眼睛,低沉冰冷的嗓音仿佛也陶醉温柔了起来,“等你回来给你做。”小含羞草:“你腿还没好呢。”冷邬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昨天就出院了,杵着拐杖就能走路。”小含羞草没发现,自己的小饭仆话多了很多,以前的时候,小饭仆几乎都不太说话,最多的时候,一句话不超过十个字。现在在电话里,反而变得啰嗦起来。少年叮嘱:“要小心些,不要轻易相信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