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泛红的双目。
“浅浅,你是我的。”-
柳星浅再度睁眼的时候,大脑还是蒙的。
眨了眨哭的有些酸涩的双眸,意识到自己这会儿并不在酒店,而是在车上的她猛地坐起身。
“嘶——”
头疼,腰疼,腿也疼。
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坐在她的身边,一只手臂揽着她的腰肢,一只手正刷着公司报表。
见她醒了,傅槿年放下手中平板,“浅浅醒了?”
一杯温水递到她的唇边,他低声道,“喝杯水继续躺着,待会儿我们就到度假山庄了。”
他们来津市出差的时间有限。
加上周末拢共才一周的时间。
傅槿年把工作时间压到极致,花了五天时间彻底收购了一家跨国企业,余下的两天时间,他能好好陪在她的身边。
也不知是柳星浅的错觉。
她总觉得经过昨晚,男人似乎更黏她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柳星浅被口中的温水呛了一下。
她连咳嗽都不敢,生怕全身神经被牵扯。
一张小脸憋的涨得通红,瞬息间,就有一块毛巾贴在了她的嘴上。
“吐出来。”
傅槿年怎么也没想到怀中人喝口水也能呛着。
看着她憋的小脸通红,傅槿年心下着急,连带着语调也变得不那么和善。
手掌在她纤瘦的脊背上轻拍,他看着她后颈上大片青紫的痕迹,原本平静的心顿时掀起滔天骇浪。
这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像是草原上的孤狼,为了保证自己的配偶不会逃离自己的掌心,他的犬齿死死咬在她后颈的软肉上。
犹记得当时这一块都被他咬破皮了。
喉结滚动,傅槿年舔了舔自己发痒的犬齿。
昨晚太过了,否则接下去的日子里,他一定不会控制自己。
“慢些喝,没人同你抢。”
“本想着等你醒了就带你回京城,但泡温泉能缓解身体的疲劳,再玩上两天,我们再回去。”
平日里只用来签过亿合同的手指此刻正把玩着怀中人柔软的发丝。
傅槿年的话音落下,柳星浅便狠狠剜了他一眼。
“傅先生,你真不是人!”
简直就是老畜生。
老畜生都没他那么能闹挺。
傅槿年闻言轻笑。
在外人面前一贯不爱笑的男人,自从遇见柳星浅后,嘴角的笑意就一直没有停下。
“是,我是畜生,只黏浅浅一个人的老畜生。”
昨晚在酒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