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屏幕上,嘴上说不好,看得倒也认真。
“你不是明天还要去谈事?”
“放心,不惊动你。”
他像是了解她心中所想似的,“今晚不折腾了,你好好休息,一部惊悚片怕成那样。”
他还惦记着这茬。
乔烟这才想起在饭店发生的事情,跟徐怀柏待这么久,她暂时把这忘了。
即使想起来还是后怕,但她也没表现出来。
“嗯。”
他信守诺言,当真没做什么,只是抱着她换了一个又一个观影姿势,才终于把影片看完。
“剧情一般。”他评价。
“嗯。”她附和。
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一个俗气又真实的追妻火葬场的故事。
“好了,”徐怀柏掀开被子,两人躺了进去,“睡吧。”
乔烟腰上被他锢得不太舒服,推了推他,“你过去点。”
“再过去就掉下去了。”
“不会,床很大的。”
“我怕。”
“你怕个鬼。”
她默默扶额,软了嗓子,“你抱太紧我不舒服,让开一点。”
“哦。”
语气听着有点委屈,但他的确往后移了移,乔烟身上重量少了些,睡着也舒服些。
“好了。”
她满意了,伸手过去拉了床边的小夜灯,“睡吧。”
脊背贴上徐怀柏宽阔温热的胸膛,心底漫上一片软。
傍晚的受惊渐渐平息,乔烟不自觉地往后再缩了缩,完全落入他的怀抱。
徐怀柏眯眼,做出一个嫌弃的表情。
刚刚还说他挨得紧,这下自己又靠过来了。
他看着她的发顶,感觉她窝在这儿,跟只猫似的。
就跟他妈以前养过的那只奶牛猫,老喜欢往人身上靠,完了还是一副“我靠近你是你的荣幸”的样子。
而他一边嫌弃,一边口嫌体正直地抚摸它,就像怀里这个人一样。
徐怀柏低头,在乔烟发顶处落下一吻,心道:
“晚安。”
*
第二天的目的地是南婉个人画展。
但乔烟只带回了两张去晚宴的邀请函,所以逛展后,她主动要求回去休息,给叶棠创造机会。
温如许看她的眼神依旧温柔,但她却看出了一股子漫不经心的凉薄。
今早他是从叶棠房间里出来的。
乔烟下楼的时候,正好跟他打了个照面,他穿戴还算整齐,但还是昨天那一身。
她也就知道了他昨晚在叶棠那过的夜。
也许已经成了。
但叶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