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张卫红想想以后的好处,觉得她还是能忍下来的。林曼不知道这婆媳俩又通了气,但张卫红态度的转变就在她眼前能猜不出来因为啥嘛,不过,她也就一笑置之,转头就更积极的赚积分。上午那个野菜探测器林曼挺感兴趣的,后来她又想了下,若是买了那个探测器就能找到更多的野菜,那是不是意味着也能探测到其他的东西。比如,野鸡?野猪?再不济,来只野鸭子打打牙祭也成啊。才刚穿过来两天,林曼就吃够了没滋没味的杂粮饭,尤其盼着能吃口肉,第一天时吃到的炖鸡蛋也成了想头,可惜张秀梅小气吧啦的,再也没给她吃过。下午目送陆家人出门后,林曼转头跟在后面也落了门,一见到春草就问她从哪儿能进山。“进山?”春草摇摇头,指着他们上午去过的后山道:“这边就那一个山,再往里走只有树林子,下雨了能捡蘑菇,挨着芦苇荡的那面还有一大片竹林子,春天有竹笋,其他就啥也没有了。”“那山里有野鸡吗?”林曼用手背挡着太阳眺望,她都不敢问有没有野猪,感觉那片都不能叫座山,也就算是个小土坡而已。春草摇摇头说不知道,她从没见过村里人有谁逮到过野鸡。看她有些失落,春草说了个别的,“山上有酸不溜,曼曼姐你想吃吗?”酸不溜是一种野果,熟透后依旧很酸,但有一点点甜味,小孩子都很喜欢。“不了,你不是还要割猪草吗,咱们还去芦苇荡那边吧。”林曼失望过后就不再想,伸手拿过春草背上的背篓笑了笑道。春草的娘领了队上养殖场割猪草的活,一筐猪草给一个工分,春草每天割两筐交上去也能给家里挣两工分,回来还要收拾家里,带妹妹,小小年纪就要做很多活。林曼看不下去却也没办法多说什么,以前的林二妮也是这么过来的,或者说,村里的女孩都是这么长大的,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只是她不一样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