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4 / 6)

音,他侧过脸时,见江彧红着脸偏过头不看他的样子颇为有趣,一时没忍住,伸手挠了挠江彧的尾巴根儿。

尾巴根儿是藏在腰后的,这地方不太好挠,凭顾戚的手长,要整个人都埋在人家的怀里,才能撸到江彧的尾巴,尾巴根儿很软,还很粗,顾戚捏的时候也不好好捏,时不时还伸手扯一下,他扯一下,江彧整个人就颤一下。

顾戚就在这种时候里,慢腾腾的说了一句:你不跟我说,我也是才知道。

江彧还木在原地站着,脸上的鳞片明明暗暗,估计心里都已经放了几轮鞭炮了,脸上却一点表情都没有。

他大概是哑巴了,一个屁都冒不出来,嘴唇抿的紧紧的,比蚌壳都要紧。

顾戚算是明白了,要看江彧,还是得看尾巴,他身上的鳞片都比他本人诚实。

不说我就走了。顾戚就松开他的尾巴。

那尾巴被松开的时候在半空中不甘心的晃了晃,像是被甩开的狗狗,委屈的恨不得在半空中拧成麻花,顾戚当做自己看不见,转身要走的时候,又被人抓住了袖子。

江彧的指头捏着他的袖口,指尖微微蹭过顾戚白嫩的皮肤,微硬的触感让两人都顿了一瞬。

然后顾戚才听见江彧的声音:很早就想说给你听,顾戚。

顾戚回过头来时,正看见江彧的脸。

那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落到天边的残阳将安全区的土墙浇出了一个倾斜的角度,江彧的几根发丝竖在明亮处,眉眼隐在昏暗处,他的银色眼眸里灼灼的闪着火光,看向顾戚的时候,像是闪着一层泠泠的光。

他的喉咙里像是压着千百句誓言,他想要挑出来几句最好听的说出来,但是那些话都想表现一下,争先恐后的往外冒,一个字儿勾连着一个字儿,又全都堵在了喉咙口里。

江彧被逼的满身滚烫,他的唇瓣几次张开,最终,只是轻轻的吐出来一句:以后,都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说爱你太沉重,说喜欢你又太轻,总之,让我永远陪着你好不好?

顾戚被他眼底温度烫的浑身发麻,那股热气儿从脚底心一口气灼到太阳穴,却意外的不烧得慌,反而暖洋洋的,顾戚整个人都像是泡在温泉里面,从头到脚都充盈着一股暖意。

他舔了舔唇瓣,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认认真真的望着这个追求者,回了一个观望的信号。

可以考虑一下。他是这么说的。

像是顾戚这样的人,遇到不喜欢的一定是直接拒绝的哪一个,他没有拒绝,就相当于把有戏两个字写到了脸上。

江彧觉得自己开花儿了,深深埋在泥土里的枝丫欣喜若狂的向着太阳绽放了花朵,满身的阴郁都跟着散了,恨不得三百六十五度扭着花枝让顾戚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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