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给面子了，走了没啥的。”
红璃摊了摊手，露出滑稽的表情，嘿嘿道：“我就是纯粹想谴责你两句，别人我还懒得谴责呢！”
姚情空：“……”
“呼，也是……”
姚情空叹了口气，再次凑近红璃，小声道：“那个那个，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那个了吗？”
“哈？”
红璃脸微红，小声嘀咕道：“你问这个干啥？”
“哎呀，好奇嘛。”
姚情空脸上露出几分兴奋道：“快说，快说，老实交代！”
“呃唔，这个还用问吗……”
红璃撇了撇嘴，声如蚊蚋。
“都结婚了，还结婚这么久了，当然了呀，我们又不是石头……”
“哦吼吼吼！”
姚情空忍不住激动追问。
“哪一步，哪一步了，什么程度！”
“什么什么程度啊……”
红璃缩了缩脖子，嘀咕道：“当然是最大程度，毫无保留了啊。”
“哦吼吼吼吼！”
姚情空眼睛弯成滑稽。
“毫无保留，哪里毫无保留？”
“什，什么哪里……”
红璃两手按在腿上，低着头，眼里转着圈圈儿。
“肯，肯定是，全部……”
“啊？”
姚情空声调微提。
“全部什么？”
“全部毫无保留，嘤……”
红璃身子一弹，起身后退数步，一脸恼羞成怒。
“不对，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这些破问题啊，可恶！”
“嘁，你结婚前不还找我问过吗？”
姚情空翻了个白眼，轻哼道：“现在让我问就不行了吗？
请教我时对我好声好气，不用了，就光荣切割反脸不认人是吧？”
“呸呸呸，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红璃轻哼一声，顿了顿。
“再说了，人家小云还在这里呢，你就乱说，是吧小云……”
“啊？”
杏云一边认真削着苹果皮，一边扭头看向红璃，一脸迷茫。
她晃了晃手上的苹果，好奇道：“红璃姐你说什么？是要吃苹果吗？”
“呃……”
红璃眨了眨眼，面无表情地别过头。
“不吃，谢谢，我平常吃苹果洗干净不会切皮，已经没有精髓了，不吃！”
“啊这……”
杏云歪了歪头，没听太懂。
“算了，红璃姐不吃的话，正好我吃了。”
杏云扭头把疑惑念头抛之脑后，拿起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