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你一句话,你做不做得到?!”谢康恒质问。
“如若能重新娶她,我定会用尽真心去疼爱她,绝不让她受委屈。”宋砚青发誓。
“好。”谢康恒说道,“回去等消息。”
“岳父大人……国公大人。”宋砚青改口。
“别改口了,就叫岳父大人。”
“是。”宋砚青心口还是有些波澜。
他虽然知道谢康恒之所以帮他是因为很想谢若瞳成亲就此定下来,不要常年在边关驻守不回来。
但能够被谢若瞳的父亲认可,还是会受宠若惊。
“岳父大人,我担心你这般逼迫了谢若瞳,她反而会恨你。到时候惹得你们父女之间不和,就更不好了。”宋砚青很清楚,自从谢若瞳的祖母去世后,谢若瞳对谢家人就变得冷淡疏远。
“放心,我自有安排。”谢康恒信心十足。
宋砚青也不多说。
内心,也奢望能够有一丝,期许。
宋砚青被谢康恒送回宋府。
那时天已黑。
宋砚青虽一天没吃饭,此刻却更想能够睡一觉。
谢若瞳的精力……真的很好。
习武之人,果然不同。
他记得以前的谢若瞳不似如此。
宋砚青喉结滚动。
本身体透支到了极限,却在想起今日发生的事情,还是会,心血澎湃。
他深呼吸,努力让自己不去回味。
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更需要放松。
“木冬。”宋砚青回到房间,“沐浴。”
“是,只是少爷,夫人在家里等了您一天,说是您回来之后,先去她那里。您看您要不要过去一趟?”木冬恭敬地问道。
“明日再说。”
“是。”
木冬让下人打了水。
然后才给少爷更衣。
一褪下衣服。
木冬整个人就被吓到了。
“少爷?!”昨日打架的伤分明没有这么严重。
今日少爷一个人冲出门,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看上少爷的神情,分明没有半点难受,反而略带笑容?
这是中邪了不成!
“木冬。”宋砚青也没有给木冬解释,他躺在木桶里面,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以后便吩咐厨房,多给我准备些补品食用。”
“嗯?”木冬惊奇。
要知道夫人每日也都让厨房准备了补品给少爷,是觉得少爷身子骨确实虚弱,却总是被少爷拒绝,从未喝过一口,今日真的撞邪了,居然说主动喝补品。
木冬也不敢多问,连忙答应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