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婆婆是认真的。她和我说的你差不多都听见了,我和你一组,若是真说了我还能不告诉你吗。”“容姑娘,”江归晚打断对话扒在门边喊她,“我给你烧了些热水,你洗漱完便去睡吧。”“来了。”不要自己动手烧热水,容桑傻了才拒绝。洗漱完毕,温乐游被撵进了她那间房,容桑指了指地上,然后自己缩进了被子里。这户人家没有养公鸡,或者说用不上公鸡,因为老太太一生喊,天便亮了。比九宫日峰顶上的还亮。容桑看着床边只燃了三分之一的红烛,知道自己不过才躺下一个时辰而已。她不睡这俩老人家自己也不睡?出了门,容桑才发现自己想多了。老爷爷妥妥的工具人,整天除了劈柴就是喊人去捡柴火然后拿来给他劈柴。老太太倒是更像个人,见她醒了,急忙挥手喊她过去做饭。容桑哪里会做什么饭,她下意识看向江归晚。江归晚注意到她视线,看过来时容桑又立刻收了回去。她硬着头皮进厨房一顿捣鼓,最后做出了一桌字面意义上的“黑暗料理”。桌上老太太脸色比容桑做出的煤炭还黑,嘴巴动了动,还是没忍心喊老爷爷过来吃饭。好在几人都在辟谷,老婆婆也用不着吃饭,收拾完饭桌,老婆婆在后院翻着土地,江归晚怕容桑饿着,特地下厨炒了两个菜,还配了碗汤。容桑不能说自己不吃也可以,便接过他手里的瓷碗,细嚼慢咽了起来。还是熟悉的味道,江归晚的厨艺一如既往的稳定。“挺好的。”容桑吃完放下碗筷,看着倒像是头一次吃他做的饭菜,“就是下次能不能把汤换成咸口的,我吃不惯甜汤。”江归晚扫地的手蓦然一僵。他抬眼,看着桌上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