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为时已晚。
佩刀女子的马离着老太太不足十步,那嚣张跋扈的女子也没有勒马的意思。
老太太被吓得瘫坐在地。
史煜正欲动手,却被人抢先一步。
有个身穿灰色道袍的年轻道士凭空出现,挡在二者中间。只见他双臂伸展,道袍无风自动,两袖鼓鼓,如有乾坤。
佩刀女子非但不收敛,更是咧嘴而笑。她一鞭子抽打在马背上。在她眼里,这个不知好歹的道士,已经是她马蹄下的肉泥。
很快,她便笑不出来了。
那道士一掌覆在马面上,轻轻一按。
却是这轻飘飘的一掌,生生将那匹马按倒在地,屈膝跪在道士身前,膝盖已然碎裂。而那道士纹丝不动。
佩刀女子被惯性带出,擦着道士的身子而过,在地上翻滚两圈,才稳住身形。
她站起身,拔刀指向道士,喝道:“牛鼻子,你找死?”
她的一众扈从将年轻道人团团围住。
“没点眼力见的东西。”李潇摇头叹息,在他眼中,那佩刀女子已是死人。
果不其然,那道士一瞬间便来到女子跟前,一掌握住她的脖子,生生将她从地上拔起来。
“嚣张跋扈,视人命如草芥,你也配活在世上?”年轻道士目光如炬,声如洪钟,一字字敲在佩刀女子心头。
佩刀女子脸色涨红,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一旁的扈从急了,沉声喝道:“快住手!她可是当朝皇帝最疼爱的三公主!”
众人了然,金潘国三公主是皇帝最疼爱的女儿,皇帝的溺爱让她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子,自幼便视人命如草芥。
年轻道士面色讥讽,看向扈从,问道:“那又如何?”
说着,还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金潘国三公主痛苦哀嚎。
扈从脸色阴沉,厉声喝道:“你想与我金潘国为敌吗?”
年轻道人讥笑道:“你以为我不敢?一个大夏的狗腿子罢了,以为我会怕?我倒要问问你们皇帝老儿,这些年我不在,胆子怎么这么肥了?”
说完,便提着金潘国的三公主拔地而起,向着金潘国皇城的方向御风而去。
街上,那老太太尚未回过神来。三公主的扈从也顾不得老太太,匆忙上马,向皇城追去。
李潇拍了拍史煜的肩膀,说道:“走,带你看出好戏。”
史煜点点头,李潇便一手抓住他的后领,纵身跃上城楼,踩着屋檐向皇城的方向奔去。
李潇和史煜停在一处高高的飞檐上。
史煜说道:“为了一个老太太,那道士就杀进皇宫,有些太不讲理了吧。”
李潇微微一笑,说道:“山上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