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捉对厮杀,谁知却看到了一个成年男人的恶趣味。
李潇笑得合不拢嘴,喝了口酒,差点呛个半死,指着那处屋檐说道:“这个道士真有意思,对我胃口,有机会一定要跟他做朋友。”
史煜不管是在九剑门,还是之前孤身一人的时候,都算比较懂事的,又性格严谨。从没有见过这种阵仗,便觉得不忍直视。
“走吧走吧,无甚意思。”史煜摇头叹息,没有看到一场高手大战,令他甚是惋惜。
李潇大笑着拍了史煜脑袋一巴掌,便提着他的领口离开了皇宫。
接下来便是人家的家事了,再看下去实在不礼貌。
回到街上,李潇将酒袋递给史煜。
史煜便接过喝了一口,他已经不排斥喝酒了。果然就如同李潇所说,喝多了就习惯了。
将酒袋还给李潇,史煜问道:“为何那道人不下手重一点,以我来看,这样的教训,不痛不痒,不见得那皇帝能放在心上。”
李潇没有回答史煜的问题,反问道:“你觉得在在这样一个皇帝的统治下,金潘国民生当如何?”
史煜摇摇头,叹息道:“不会好到哪里去。”
李潇却说道:“恰恰相反,金潘国民众丰衣足食,安居乐业,少有人对这个皇帝有怨言。”
史煜瞪大眼睛,看向李潇,问道:“这是为何?”
李潇喝了口酒,说道:“赵之秉的皇位虽是篡权得来的,但事实上此人不论治国还是利民,都做的滴水不漏。而且这个皇帝从不仗着武当山这座大靠山开疆扩土,自赵之秉当上皇帝至今,没有发生过一场战争,既然没有战争,百姓能有什么怨言?人们所追求的,不就是一个天下太平?”
史煜略一思索,便点头道:“是这个道理。”
李潇继续说道:“赵之秉做的一件错事,便是对操劳一生,生出了寻常老人都会有的那种心思,对他最小的这个女儿太过溺爱了,导致她在京城肆无忌惮,这也是金潘国的百姓唯一能诟病这位皇帝的了。”
史煜立马就想通了,微微皱眉,摸着下巴说道:“如此说来,那老太太便是给那小公主真撞死了,也不会掀起太大的波澜,本就是个将死之人,若是皇帝因此给了笔钱财,说不定老太太的家人还会对皇帝感恩戴德。”
李潇揉了揉少年的脑袋,感慨道:“身在九剑门这种山上宗门,能有这种觉悟,不容易啊。”
史煜轻声说道:“在被师父带到九剑门之前,我的命比那个老太太还要低贱。”
李潇看向这个目光坚毅的少年,突然心头酸涩。他也想起了被师父收养之前的日子,与这个少年的经历何其相似。就像水中浮游,任谁都能轻易捏死。
路边有摆摊的商贩在卖酒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