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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了兵棋,本来是兵法大败,且预演了若两国开战,北境城破的可能,可若只是输了一局游戏,便不算什么了。”
“原来如此,好奸猾的小子!”九命猫妖恍然大悟。
身材魁梧,颈生钢毛的白虎恍然:“麒麟说的对。”
这时候,一些大使也猜到了齐平的“险恶用心”,当即起身抨击怒骂,为兵棋正名,痛斥小儿妄言。
齐平面对狂风骤雨,岿然不动,表情仍是那副淡淡的模样:
“可笑与否,并不重要,只想向贵国讨教一番。”
佘先生冷着脸,没看他,转身望向景王:“这是凉国朝廷的决定?”
一道道目光望去,黄镛等人默认,其余也有一些官员反对,景王沉吟了下,说:
“齐千户勇气可嘉,那便去陪佘先生比较一番吧。”
竟然……同意了。
安平郡主吃惊地张了张嘴,场中不少人亦是吃惊,可这般场合下,亲王已开尊口,也无人敢反驳。
佘先生心中虽不愿,但话已说出,且有心教训下这狂妄人族,便也转身,走到地图一侧,盘膝而坐。
齐平微微一笑,迈步离席。
“你……”旁边,杜元春迟疑,却见齐平朝他摇了摇头,镇抚使只好闭嘴,有些头疼,有些后悔将这家伙领来。
获胜?是不奢望的,所有人对齐平的期望都只是拖延时间,或插科打诨,给兵部商议休息的机会。
然而,虽是如此,但当齐平在地图右侧坐下,整个宴会厅仍旧安静了下来。
即便是拖延时间……可这一刻,这个年轻人仍旧代表着整个朝廷,乃至整个帝国的颜面。
“这次他是牺牲了自己的名声,来争取时间啊。”国子监坐席,老祭酒袁梅叹息。
坐在旁边,须发皆白,翰林清贵宋九龄却迟疑道:“也未必。”
袁梅奇怪看他:“太师有何高见?”
宋九龄摇摇头,捻着胡须,回忆起齐平两次入东宫的经历,低声说:
“从道理上,此子必输无疑,但当初在东宫,老夫也没想到,他竟有教学的才能,要知道……在那之前,他同样没有教过书。”
袁梅一愣。
想问什么,但这时候“令官”已经开始宣读规则,老祭酒便只好闭上了口,抬目望向大厅中央的两人。
……
……
道院。
大雪飘扬,纷纷洒洒,将整座古镇般的建筑群覆盖的美轮美奂。
偌大镜湖已结成冰,又铺上一层冰雪。
当鱼璇机骑着大葫芦,从天空上飞掠而过时,俯身看去,醉眼中透出一股子傻气:“呵呵,好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