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个女人怎么可以神色淡定地扒男人的裤子?
天道有轮回啊!
终于扳回一局,要知道她一直都被萧云宴这厮戏耍欺负,如今终于轮到她报仇了。
谢茹央想了想,坐到书桌前,铺好宣纸,拿起毛笔,勾勒出一个漫画版头大身小的,双手拽着裤子的萧云宴。
看着自己的画作,谢茹央控制不住地大笑了起来,笑容灿烂,如同太阳穿过云彩,刹那间敛尽芳华,光芒窜进了他心里。
“王爷,我的画绝对是惊世之作,天下间找不出第二人了。”谢茹央自夸道。
“画的是什么?”萧云宴看到谢茹央的笑容,忍不住询问。
“王爷为我画一幅仕女图,我也要为王爷画一幅俊男图。”谢茹央别有深意地说着,目光不断地在萧云宴和自己的画作上来回移动:“我真是个小天才啊!”
萧云宴想到谢茹央当日见到他画作气鼓鼓的模样,便没有看那幅画的冲动了。
谢茹央看时间差不多,来到萧云宴的面前,将银针拔出,轻轻拭擦,放在银针包里面。
谢茹央笑吟吟地看着他:“王爷,裤子需要我帮你穿吗?”
“不需要。”萧云宴冷冷的声音透着一丝懊恼之意。
谢茹央将银针装好,回到浮云苑后,和清欢两人换上一身男装,急匆匆地出府。
三草堂开业,放了一挂鞭炮,沐阳便正式坐诊。
看病不需要诊费,如果不想在三草堂抓药,还可以去其他药铺抓药,吸引了一些家庭贫苦的病人。
沐阳起初紧张,但看了几个病人后,状态稳定,越来越好。
谢茹央见三草堂没什么事情,便带着清欢走了一集市,找人专门定制了一批装香露的琉璃瓶,琉璃瓶虽然比瓷瓶价格稍高,但想要给香露买一个高一点的价格,瓶子必须好看。
交了定金,三天取货,主仆俩便离开了集市,再次回到了三草堂看看。
谢茹央带着清欢在外吃过晚饭,便直接回到了王府。
这几日谢茹央十分忙碌,终日往返与三草堂和摄政王府。
待她取回琉璃瓶子,将萃取的香露装入瓶子里,香露在透明的琉璃瓶中流动着,散发着浓郁的花香。
“王妃,这个真的好香啊!”清欢拿着琉璃瓶感叹道:“这是我闻过最好的香露。”
“送你一瓶。”谢茹央直接送给清欢一瓶,想了想又拿出一瓶送给月娘。
主仆俩带着香露离开王府,走进一家馥郁香的脂粉铺子。
“客官,您需要什么?”店里的伙计立刻迎了上来。
“我要见你们老板。”谢茹央直接说道。
“老版?”伙计诧异:“客官,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