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无意识地舔了下唇,男生用力拧东西时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微动,让她瞬间回想起曾经两人做爱时的光景。
因为想着少儿不宜的内容,她没有听到凌泉的问话,等人走到她面前才回神。
“棠棠。”
“啊,什么?”
凌泉把袖子扯下来,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说还有别的地方需要修理吗?”
“没了。”
他“嗯”了一声,转头见窗外已经彻底黑透了,便提出告辞。
阮棠有些不舍,找借口挽留:“要不你明早回去?晚上外面不安全。”
她既出言挽留,凌泉便不舍得拒绝了,以前是,现在也是。
阮棠哼着欢快的小调,找出一件男士睡袍,递给凌泉的时候下意识说了句:“新的。”
“嗯。”
男生接过手,进卫生间洗漱的时候,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其实阮棠这么花心的一人,她在这叁年多里有别的男人很正常,比起家里会有男士用品,他更怕的是现在跟阮棠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会儿完全冷静下来的他,有些庆幸阮棠突然到访的例假打断了他们的性冲动,他真的害怕冲动之后被对方宣告自己是个第叁者。
这边阮棠也对二人的关系有了新的考量,原因无他,只是突然想起石景琰了。
他是阮棠在国外唯一关系进行到同居程度的男友,就在两个月前,石景琰也曾经来过这间公寓,发现水槽下水很慢便提出叫维修工来修下水管,被她以请工人太贵为由给拒绝了。
阮棠这个人的消费观念属于该省省、该花花,她可以炒股亏个百八十万不心疼,也可以为了省钱买辆性价比高的二手车等。石景琰总笑她奇怪,大少爷从小到大花钱大手大脚,对于她的消费观念不理解。
那次他俩在来纽黑文的路上就有些闹不愉快,阮棠拒绝请维修工时,石景琰感觉被落了面子,立刻皱着眉嘟哝了句:“你们沪城的姑娘就爱斤斤计较。”直接把阮棠气炸毛,阴阳怪气回刺了他句:“是是是,哪有你们京城人高贵。”
因为这场地域歧视与偏见的开战,最终导致最后不欢而散,虽说后来冷战了半个月还是和好了,但经常吵架又总是靠上床和好的感情,早晚会分手收场。
想的有点远了……阮棠只是通过这个对比意识到凌泉是个宜居宜家的好男人,如果和他结婚,他一定会把家照顾得很好,但问题是她目前抵触婚姻。
今年元旦她回国的时候,刚好赶上姐姐预产期。阮棠至今都忘不了守在产房门口的焦虑心情,还有看到产后姐姐躺在病床上一脸虚弱的样子,她瞬间就对婚姻和生育产生惧怕心理。
尤其是想到姐姐辛苦怀孕将近十个月,又冒着生命危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