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隐约察觉了自己对于男人异样的情愫,也不代表他是对方的附属品。他就是他,不是男人的宠物、爱人、床伴......或什么其他。
他向来认为自己是与包容力、耐性绝缘的人,也极度不喜欢别人反驳他的话......可现在,解雨臣这么说着,用一种骄傲的、难驯的姿态,他以为他会被触怒,或是出言讥讽对方......但都没有......他的所有神魂,彷彿都要被那双美丽的、澄亮的凤眼,给吸了进去......
这样的为了一个人神魂颠倒,是他至今从未有过的体验......他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握一个人的感觉,可又捨不得硬生生地折了这株美丽而多刺的蔷薇,只能让那尖锐的刺逐渐扎入心里、肉里,一边疼着,一边又耽溺着与对方密不可分的错觉。
男人倾身,唇贴上了解雨臣的......也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他用的是一种膜拜般的心情,虔诚的姿态。
解雨臣任凭男人吮着他的唇,没有移动......但在男人的手掌摸进他单衣里的时候,微微抖了一下。
雪白的单衣底下,是全裸的,连褻裤也无......触手全是如丝缎般的细緻触感......男人低低地倒抽了一口气。
「今天怎对我这么好......」男人轻喃。他只轻轻一扯,单衣便从圆润的肩头滑落,无声坠地。象牙色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一层银辉,美得不真实......男人的手掌贪得无饜地四处游移,不断逗弄解雨臣身上为他所熟知的敏感点......解雨臣的吐息变得紊乱,凤眼中的雾气反射着月光,显得一片朦胧。
男人用膝盖顶开解雨臣合拢的双腿,双手绕至他身后,扣住那紧窄的臀,揉捏着软嫩的臀肉。
「今天既然有办法下床......可以作吧.......」男人火热的吐息,与不算徵询的问句,一同袭向解雨臣的耳廓。
「……」解雨臣没有回答。
一方面是因为被男人抚摸让他连脑子都像罩着薄雾,运转缓慢;一方面则是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今天有没有下床,回答可以或不可以,男人都会作到最后。
男人收回一隻手臂,长指抚摸他的唇瓣,勾起唇角道:「今天不想用润滑液......舔吧。」
解雨臣看了他一眼,缓缓伸出舌,细细舔着男人的手指......从指尖、指节,一直到指掌交界处.....男人笑看他乖巧的举动,表情带着享受与讚赏。
「好乖......含进去吧,像你上回含我鸡巴那样。」
凤眼一横,似有些埋怨男人粗俗的用词,但依旧顺从地啟唇,含入了男人的手指.....任男人用指腹摩挲着他的舌面,往里探入他的咽喉.....